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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古时候天子，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和职责其实更让他不能退，也不应当退。
龙兴源给李文渊倒了杯水，放到了他的面前。
此时的李文渊中山装早已经有些皱皱巴巴，一些位置因为战斗而破损，也无心更换，瘦瘦小小的身子骨像极了一个普通的老汉。
“退了，才能保住更多的人。”
龙兴源叹了口气：“整个人类，只有苏寒一个六阶，五阶也不过是星炬护神和虫神将，但这样的力量就算是分散到四大基地，也是不够用的，也守不住。”
诚然六阶必然不会轻易出手，七阶亦然。
虽然世界的碰撞还在加剧，但是压制力的确也还存在，加上五阶统领大量异族进行攻伐已经够了。
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出手，也暂时不需要过多的出手。
所有人都在烹饪地球这一道菜，战争、掠夺、混乱等等都是在给这道菜添加更多佐料。
“确实还不够，敌之所争，我暂弃之，升魔然后进入大血海，人类也要从那个地方汲取力量。”
“你？！”
龙兴源惊愕看向李文渊：“你想干什么？”
“试试吧，之前我说的那种可能，抵制大魔意志侵蚀的方法，也算是走个小捷径。”
李文渊对老友露出微微的笑容，龙兴源却是皱着眉头：“是有这个可能，但你”
他欲言又止，然后说道：“伱可就和星炬树完全绑定在一起了，不再是现在的李文渊。”
“那又如何”
李文渊似乎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考虑，他说道：“我听到了，就好像是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应该这么去做，只有这样才能拯救更多人。”
“而且并不是变成怪物，仅仅是有点类似，香火神灵？”
“哼”
龙兴源只是冷冷一哼，他并不是对香火神灵这般概念嗤之以鼻，而是看得更加通透。
“都活了大把年纪了，别告诉你不懂这些。
星炬树汇聚大量人类的信念、精神、信仰、情绪等等，你要容身其中，借助这股力量压制大魔意志的侵蚀，可能性很大，但是你也会一直受到这些力量的影响，不断变强，但一年、两年.随着时间越长，你接触这些力量越多，也会受到一部分影响，譬如人性被逐渐压制。”
“人性力量可不会那么容易被压制。”
“但是会麻木。”
龙兴源可不吃这套，你见到失去父母的孩子你会怜悯，会动恻隐之心，会帮忙。
一个会这样，两个会这样，三个、四个、五个.当无数个这样的孩子，类似的情况不断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的恻隐之心迟早会麻木的。
李文渊不再接话，他相信人性的力量，而且源于人类自己的力量，总比大魔意志更加友善一些。
他没有告诉龙兴源的是，他的确是受到了一些指引，让他更快的提升实力，更快的借助星炬树、灯树、人类乃至地球的力量去提升自己，保护更多的东西。
一如在末世之初，他一个普通老头子竟然能率先觉醒灵感者，突破四阶一样。
作为灵感者的他，似乎本来就该成为某些东西的传达者。
李文渊的沉默让龙兴源也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和苏寒去说，他才领导者。”
“哈哈，当然要说，没有他的帮忙可不好做到，而且影响也更小一些。
不过你这边先做个准备，至少帮我挑个可以用血海空间。”
“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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