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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至少三年,没有一分钱回报,而且以封建时代的婴幼儿夭折率,差不多有一半的概率血本无归。
无论是大户人家买女仆,青楼妓院买姑娘,又或者普通人家买童养媳,基本都要求六到十岁之间,也就是另一个炎黄世界上小学的年纪。
这个年纪的女孩,有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能做简单的家务和较轻的农活或纺织,这意味着不仅不用劳动力去此后她,还可以让她伺候别人或者做工。
同时学习能力很强但三观还没有成型,正好可以按买主的心意教育。
夭折率相对婴幼儿也有所下降,而且在买卖交易时可以通过检查身体发育情况判断是否健康,长相是否漂亮,通过提问等判断是否聪明,而人很难判断一个婴儿是不是聪明或漂亮。
郜慧彤正是因为七岁时显露出的聪明与漂亮,才被偶然路过的宗门收为弟子脱离了乡野,方有了如今的优渥生活。
王家是什么地位?
天子之下第一家!
指缝间随便漏点什么就能够活人无数,王大铖身为作为王家大字辈的二房,最高做到刑部尚书,怎么可能缺钱?
只能说古今中外没啥区别,有钱有权的男性才活得爽!
牛字房有门没窗倒也罢了,就连床、桌、椅之类的日常起居物品都没有,天花,地板与四壁上倒着钉着不少铁环,铁环在地下相对干燥的环境下没有太过锈蚀,没有故事的人可是猜不出铁环的功用,王嗣璁偏偏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尤其是上辈子,用第六天魔王的座右铭“人生五十年,如梦亦如幻”
来形容很是贴合,铁环的作用他已经是了然于心,更别说女子全身画像落款所提供的信息。
落款,是指在书画作品上记写年月、签署姓名别号和钤盖印章等,这幅画的作者名曰绳叟,绳叟正是王大铖给自己起的自号。
王嗣璁比对了一下王致和王大铖两位家族先人的画工技巧,只能说浮世绘与又鹏画派是各有千秋,在画春宫图方面都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
房间分明就是个囚室,里面不是没有床,这些铁环是床架,从环眼中穿过的麻绳就是床垫与床单,就拿天花板上面钉着的东南西北中铁环来说,短短两三个呼吸间王嗣璁就想出了九种利用这五个铁环的吊缚法,九种,如果再将地板与四壁上的铁环用上,王嗣璁能将绳缚女奴玩出花来!
一个微情景剧在王嗣璁的脑海中上演了,男女主角自不用说,分别是王大铖与仇金奴,由于之前没有见过这位二曾叔祖,他索性就用自己前世的面孔来替代了:
王大铖熟练的将文字密码锁上的转轮推到正确的位置打开后就推门而入,随着屋内的黑暗被羊角灯笼射出的光芒驱散,一个悬吊于囚房中央的美艳熟妇呈现在了王大铖的眼前。
将羊角灯笼挑到了仇金奴面前,王大铖的眼中尽是爽快,虽然仇金奴的双眸被牛皮眼罩封住,嘴里咬着紫铜打制,表面光滑却密布孔眼的钳口球,两根皮带从钳口球的两边出发贴着嘴角在后脑出被一个精致的锁头联在一起,但从面孔未被遮盖的部分,尤其是那个锥子一般尖细的下巴无不显示其颜值的高绝。
修长白皙的美颈上箍着与眼罩,口球相得益彰的项圈,项圈以精铁铸成,通体密封而没有缝隙,铁环正前方刻印着一个牛的图案,正是仇金奴的属相,是一根除非劈下头颅否则无法除下的象征奴隶身份的铁环。
仇金奴的双臂被反剪到背部,扭曲到极限后被绑成拜观音的姿势,因为肩胛骨向后曲张到极致故从前面已经完全看不见她的胳膊,因为双臂被朝后弯折的很夸张以至于胸部高高的挺起,一对滚圆的巨乳被粗粝的麻绳勒住根部,一圈,两圈,三圈,四圈,五圈,因为长时间血液流动不畅的缘故,双乳已经显现出不健康的淤紫,被岁月摧残的两颗褐黑色乳头上被穿了直径约一寸的铜环。
将乳房根部紧紧勒住的“8”
字绳结的中间连接处向上伸出了一根绳索,绳索穿过位于仇金奴天灵盖上的铁环后打了多个死结,修长双腿则被左右分开,大小腿被捆在一起,两根绳索一左一右,分别在膝盖上缠绕了几圈后直奔地面上的环眼,可以说这名美艳成女的全身重量都被集中在了她自己的双乳之上,双膝位置处的绳索只是起到防止她乱在空中飘荡的作用。
“好你个贱人!
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竟然擅自高潮!”
看着将仇金奴胯间包裹住的金属贞操裤竟然在滴答滴答的向下落着晶莹的黏乎乎液体,王大铖假装怒不可遏道,这条贞操裤显然是根据仇金奴的腰肢与臀型定做的,因为它与仇金奴的下身搭配得天衣无缝。
贞操裤的主体由两块纯银打造而成,一前一后合起来正好是一个三角内裤的形状,但这个银质的女式三角内裤一点都不正经,正面看还好,将女性的下体都遮盖住了,后面就不行了,裤身埋在了两瓣肥臀的缝隙之间,几乎是将丰满的屁股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纯银贞操裤的连接锁头为暗锁,锁眼分别位于左右两胯与阴部偏下的位置,淫邪的很。
贞操裤的裆部还空了一个圆角矩形的孔眼出来,位置正是女性用来生育子嗣的那个肉窟窿,淫水就是从这个长约一指的圆角矩形孔眼滴落到木质地板上的。
王嗣璁之所以想象出这个场景,自是因为房间地板的几何中心位置的颜色与他处不一样,这是经年累月才能形成的水渍痕迹,就猜测是女子淫水或是尿液所导致。
呈了一番口舌之快后,王大铖急不可耐的一把拽下了仇金奴所戴的眼罩,长久的视觉剥夺让仇金奴一时间无法适应羊角灯笼射出的光芒就眯起了双眼,待视觉细胞习惯光照后就扭动着成熟曼妙的胴体,用如丝的半闭媚眼狠狠剜了一下王大铖。
“擅自高潮也就罢了,竟然敢用眼神来挑逗你主人我,好,很好,今个我不把你给肏死就把姓倒过来写!”
王大铖淫笑着将手上的灯笼挂在墙壁上的架子后就给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王倒过来,还是王。
挺着胯下的坚挺肉枪,王大铖踱步到了仇金奴的面前,捏着不久从衣服中掏出来的钥匙对着贞操裤的锁眼插去,三声机括声落下,贞操裤就分成了左右两半掉落到了地板上,发出了金木相交的闷沉声响,仇金奴的阴户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阴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的,根本无法掩护被年岁侵蚀的紫黑色阴唇,王大铖将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后探进肉缝中转了一圈,拔出来后横在眼前,果不其然,上面沾满了淫水,无比陶醉的深嗅了一下。
闻够了指尖的腥臊气味,王大铖满意的吐了口气,就走到了仇金奴的身后,左手搭在女体的腰肢上,右手则扶着肉枪瞄裸露湿润的蜜穴,猛地捅了进去,肉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对肉棒的压迫让王大铖发出了一声充满舒服的低吟,双手化为禄山之爪,探向仇金奴的双峰,左右大拇指正好贯穿了乳环,另外八根手指,左四右四,分别托住乳房的下侧。
王大铖一边淫笑着让熊腰频频发力,一下下的朝上顶去,将仇金奴的身子插的频频上挺,一边不忘将两根穿过乳环的大拇指向前方扯动,将乳头扯的长长的,同时赞叹道:“老娘们就是比小娘们够味,就比如说这对胸。”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王大铖就感觉一阵悸动从子孙袋那里传出让他不由夹紧了屁股,就见他那根埋在销魂窟里面的肉棍抖了三抖,每一次抖擞都会有一股白浊的发散着海鲜味道的液体自阳具顶端的细小孔眼喷出,回应王大铖下体抖擞的则是仇金奴的三次浑身颤栗,显然子宫被滚烫的阳精烧灼的不轻。
当王大铖将疲软成死蛇的阳具拔出来,一股混合着精子与淫水的浓密白色液体在重力的作用下从仇金奴的蜜穴慢慢的倒流出来,一丝一丝的落在下面的木地板上,正是这种经年累月的高强度侵蚀,才会让此处与他处不一样……
利用《牝兽录》第一册上所记录的女子生辰八字,王嗣璁又将兔字房、羊字房和鸡字房的密码锁打开了,这三间囚房的格局和牛字号房间的格局一样,都是冲着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等人大小的女子全身肖像画,落款均是绳叟,画卷空白处的个人信息和《牝兽录》上的记载也都一模一样,突然间王嗣璁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掏出怀中的《牝兽录》第一册,仔细看了一下目录部分后王嗣璁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其中二十二名牝兽的姓氏不是与天干地支谐音便是同一个字,天干组成员为贾(甲)玉盘、易(乙)月姊、邴(丙)娇奴、丁(丁)南春、吴(戊)芸香、季(己)福云、耿(庚)鸳鸯、辛(辛)阑姑、任(壬)淑媛、归(癸)玩月,地支组成员为资(子)宝琴,仇(丑)金奴、殷(寅)秋月、毛(卯)东珠、宸(辰)风羽、司(巳)青莲、武(午)咏絮、卫(未)朝云、沈(申)蕙卿、尤(酉)春芳、徐(戌)妙婉、海(亥)银铃,因为戊与午是音同调不同,王嗣璁搞不清武(午)咏絮与吴(戊)芸香哪个是天干哪个是地支,不过没有关系,翻一下《牝兽录》后面的书册就知道了。
夏律规定女满十四周岁就可以出嫁,王大铖随便一个珍藏拉一个出来都够当他的母亲了,这人和他自己说的一样,对于熟女有着莫名的情愫,王嗣璁立刻给去世已经四年多的王大铖贴上了恋母情结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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