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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月初的楼盘商演结束，小魔王在公司群里通知舞蹈演员到公司终审决定去留。
直到我坐到了三楼排练厅，我都还不知道小魔王今天想审什么东西。
小魔王口风很紧，神神秘秘，从上月底开学就一直吊着我的胃口，连哄带骗让我到时候和他一起来公司一见便知。
女孩们的嬉闹声从外边走廊飘了进来，进门的姑娘们清一色的深蓝色体操服，和肉粉色大袜，末尾还混了双白袜。
在小魔王的吩咐下，姑娘们很快安静下来，并按分队站作两排，白大袜的那位刚好站在我正前方。
公司里招进的这两队舞蹈生，我和小魔王私底下称呼她们大漂亮和小漂亮，一米七往上为大，以下为小。
扎着高马尾的白大袜女生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看，很自然的向我抿嘴微笑。
菱璐是大漂亮里唯一被指导老师在我这里提名的主跳，童子功，一七一的个子，腿长，上身挺拔漂亮，身材比例是两队人里面最好的一个，只是文化成绩偏低的缘故，菱璐所在院校并不在歌舞团的校招范围之内。
小魔王低头划拉两下手机，叫了个名字，被叫到的女生应声出列，向前两步站到了队伍前面。
“转身，屁股翘起来，拍两下。”
女孩转身听到后续指令僵住了，回过头，脸上一副惊异的神情，微张着嘴望向敞开红夹克的小魔王，又看了看我。
“屁股翘起来。”
小魔王平静的重复说了一遍。
安静的半分钟过去，女孩还是僵立在原地没有动作，小魔王指了指排练厅的门，“你可以走了，上月工资三天内会打到你卡上。”
“你！”
女孩红了耳根，咬唇，皱眉，一时间竟没说出话来。
“有要和她一起走吗？”
小魔王扫了眼其余人。
女孩们纷纷低下头，无一人敢与小魔王对视，我盯着天花板，搞不清小魔王葫芦里卖什么药。
一分钟后，大漂亮那队里出来一位姑娘走向满脸通红的女孩。
“留下的其余人这个月转正，你翘吗？你现在翘你也转正。”
没等那姑娘走到女孩身边，小魔王盯着女孩说道。
走出来的那位姑娘看向我和小魔王的眼里带着几分厌恶，伸手想推女孩一起离开，但没能推动，女孩杵在原地望着小魔王，眼神像是在询问小魔王，刚说的话是否作数。
随着小魔王轻轻点头，女孩弯下腰，向我们翘起了屁股，过了几秒，女孩又自己反过手来，用力拍了两下。
“啪啪”
“你看。”
小魔王摊摊手，起身微笑着从瞪大了眼睛的姑娘身前经过，“晚上庆祝大家转正，我请客，地点我会发在群里。”
“最后走的关下门啊。”
眼见小魔王快要走出排练厅，我叮嘱了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姑娘们一句，赶忙抓着手机追了出去。
“曹总，后面的人还要继续吗？”
菱璐突然喊住小魔王。
“呃……后面的，智桦兄你来审吧。”
“别听他胡说，他刚刚纯在胡闹，没事大家就散了。”
我向女孩们摆手。
回到车里，我还是没忍住好奇，向坐在副驾驶的小魔王问道，“你搞这出是干嘛？”
“不干嘛，无聊了，玩玩。”
那位站出来的姑娘是今年的应届生，晚饭也没来吃，直接退群走人了，被小魔王随机点出来翘屁股的那位女孩，在饭桌上最为活跃，虽然没什么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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