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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过凡尘之前没试过，但洗澡时不准说话，南风不像这样严苛的人，说回来，南风变了好多，过去似乎总有心事，也爱笑，但心里压着事儿，笑里都带着轻愁，不管华元做了什么，过凡尘脑子里闪过‘开放式关系’，至少南风很开心。
南风很开心。
过凡尘想说这就够了，但他说不出来，不安全，不是张口闭口安全第一么？见我都要拉上华元，怎么一下子开放式关系也能接受了？
——欲擒故纵？
——还是他们的开放式关系要彼此考察？
过凡尘思绪跑马一样奔到天边，南风穿着他的浴衣出现都没注意，“换你去洗。”
“哦，你睡这间。”
“快洗吧，洗了睡，你明天几点上班？”
“八点半。”
现在还差5分钟十二点，付南风点头，“那你快洗澡，早点休息。”
“晚安。”
付南风边擦头发边进房间，懒得回他，过凡尘摇头失笑，自己去洗澡了，淋浴屏下面的胶条坏了，洗浴的水都漏到了干区，过凡尘先用刮板刮了一下水，然后才自己洗，他洗澡很快，不容他不快，案子总是说来说来，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吃饭，这样才能以最好的状态迎接各种各样的挑战。
过凡尘洗完澡又用刮板，这回没什么水了，他只是习惯性扫两下，关了灯，拉门才发现屋外一片漆黑，卧室门也都关着，过凡尘去付南风门外站了站，现在很晚，他没舍得打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随便抖上去的春被很乱，他不以为意，掀被子却抓到了一条赤裸的手臂——
“南风！”
“我龟息大法用得不错吧？”
“这不是让你这时候用的。”
“你管我。”
“你——”
管它应不应该，过凡尘压着人亲上去，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接着交换了第二个、第三个，付南风还要继续，过凡尘喘息了一声，脑袋向上抬，付南风没亲到。
“——我不接受开放式关系。”
过凡尘宣布，“你跟华元分手。”
“——那很遗憾了。”
过凡尘松开手，他下了床，付南风在他洗澡的时候把两床被子都搬了过来，他给南风把被子盖好，“那我也很遗憾。”
“过凡尘！”
“睡吧，”
过凡尘走出去，“晚安。”
“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
“我就不一样了，我就喜欢做你不愿意的事。”
“我去君山是看看你。”
“光看就够了？”
“你愿意和他在一起，也行，他能给你我给不了的自由，”
过凡尘猜想，面对这样的南风，华元没办法拒绝，只能让他为所欲为，所以他们形成了这样的所谓开放式关系，华元见他时脸色不好，是猜到了南风的打算吗？当时没猜到后面也知道了，过凡尘陈述道：“强扭的瓜不甜，我不会逼你改变自己的。”
“强扭的瓜甜不甜不知道，主要是扭瓜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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