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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言睁开眼睛，侧目看着认真开车的男人。
他忽然有些在意，这个世界的自己，又遗忘了怎么样的过去呢。
“瞿亦临，我们很久以前是不是就认识？”
车身依旧开的平稳，没有半点儿异动，好似陆时言的问题，于他而言在他的预料之中。
“自己想。”
陆时言：“……”
他怎么觉得这个回答，格外的熟悉呢。
好像有人也是这么回答的。
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差。
“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陆时言嗯了一声，“你问。”
“如果那天在nightwords，我没有借着药性，故意勾引你，你会怎么样？”
显然陆时言问的，是更直白的一些东西。
比如他瞿亦临会不会接受其他人。
“按照计划。”
“周家一败涂地。”
陆时言啧了一声，“瞿亦临，我说的是你不是周家。”
“我回答的也是我。”
“我会让周家，让周逞身败名裂。”
“之后我会回到瞿家，陪着她。”
“或许等她好了以后，我会自己一个人。”
陆时言也不知这话哪里让他有些愉悦，总之嘴角有些压制不住的弧度上扬。
“看来，在你的计划里，你会孤独终老？”
瞿亦临却又直接否认，“在我原本的计划里，会白首成约，海誓山盟，至死不渝。”
简单的一句话，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陆时言就这样歪着头看着瞿亦临，思绪飞远，却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陆时言现在只觉得，什么没有任务，什么收拾烂摊子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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