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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毓低声开口。
玉壶咬了咬唇道：“二夫人让我来世子妃院子伺候，是让奴婢监视世子妃的行踪，向她报备。
早年我被父亲卖到青楼，是二夫人救了我。”
“二夫人于你有恩。”
玉壶却拼命的摇头。
“二夫人救我，不过是因为我与二老爷的一个宠妾有几分相似。
那宠妾便是被二夫人失手打死，因为此事，二老爷震怒，好几日不曾理会二夫人。
二夫人本是想将我献给二老爷，当天晚上我吃了鸡蛋，让自己全身红肿，二老爷见了我很是嫌弃。
二夫人这才歇了这心思，留我在院子中洒扫。
也是因为我见人不多，便将我指到了您的院子里。”
玉壶的眼泪随着她的话落下来。
姜灵毓倒是有些诧异，但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不会任由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起来吧。”
玉壶的话，有待查证。
邹氏打死二老爷的宠妾，此事倒是不用查证。
前世，姜芸将此事当作笑话，曾经讲过。
“求世子妃将我的身契从二夫人处拿来，玉壶这辈子只听您一人吩咐。”
玉壶磕头。
这几日相处下来，她由衷的觉得，姜灵毓是可靠之人。
“卖身契在二婶手中，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姜灵毓开口道。
玉壶是走时留，她还需要再看。
既然知道玉壶是邹氏的人，有弊自然也有利。
“我初到侯府，不知二婶是个怎样的人？”
邹氏即便是面上遮掩的再好，在自己院子里也难免会露出本来面如。
玉壶在府中已有五年，知道的自然也不少。
玉壶喋喋的说着邹氏的行事做派。
姜灵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被玉壶暴力的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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