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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毓点头，快步踏进了院子。
翡翠看到姜灵毓回来，连忙迎了出去行礼道：“世子妃，姜少爷来了！”
姜灵毓的脚步一顿。
“何时来的？”
姜灵毓问。
翡翠道：“没一会，看姜少爷的脸色不好，似是不太高兴。”
“我知道了，你去沏茶来。”
翡翠福身行礼快步离开。
姜灵毓亲自打帘踏入屋中。
姜明翰坐在椅子上，似是想东西想的出神，微暗的光线将他笼罩在其中，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
听见脚步声，姜明翰慢动作转头，双眸呆滞的看向姜灵毓。
姜灵毓看着这样的弟弟有些心疼，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来，脸上带着笑意的问：“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姐姐了？”
姜明翰不说话，沉默的看着她。
姜灵毓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消失，她皱着秀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姐姐真的不知道？”
姜明翰的声音极为沙哑。
姜灵毓微微摇头，表示不知。
姜明翰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他低笑了两声。
姜灵毓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秋月，死了。”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姜灵毓皱眉问。
姜明翰仔细的观察着姐姐的表情，良久他才开口问：“真的不是你做的？”
因为他的话，姜灵毓直接板下脸说：“我今日在伯爵府参加宴会！”
“那是何人所为！
？”
“她死在哪里？”
姜灵毓沉声问。
姜明翰失落的道：“丫鬟在湖里发现了秋月的尸体。”
“秋月不过是个丫鬟，谁会专门来杀她！
湖边可有失足的脚印？”
姜明翰犹豫片刻后点头。
“你今日来王府，是质问我有没有派人杀了你的秋月？”
姜灵毓的声音微冷。
姜明翰脸上闪现过慌乱的神情。
“我以为...我以为...”
姜明翰结结巴巴。
姜灵毓叹了一口气，失望的说：“你以为我为了逼你去白鹿山读书，所以杀了秋月？”
姜明翰没有点头，但是他的沉默可以说明，他就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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