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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在我们住的正阳大酒店吃饭，但是那里消费太高了，请客吃饭，你一个月的收入就没有了。”
高师父小声说道：“就去普通的餐厅吃一顿可以了。”
师徒俩是略有存款，不多的，连修一条上山的水泥路的钱都没有。
自是舍不得在正阳大酒店请客吃饭。
“乔菲，我和我师父现在步行街西门这里，你先过来，我们在这里会面，我也通知素素的了，等你们俩来了，再决定去哪里吃饭。”
“行，我现在过去，刚下班的。”
乔菲爽快地答道。
十几分钟后，乔菲和程素素都到了。
“高师父。”
程素素先是向师父问好，又和乔菲打过招呼，才上前和高雅相拥。
两个人从初中开始便是同学同桌，关系特别铁。
乔菲说素素：“看到我都不见你这么热情，一见高雅，就热情得很。
素素，你也太偏心了。”
程素素笑道：“工作上，我们经常见面，却很少能见到高雅，久不见面，拥抱一下，你还说我偏心。”
程素素在职场上也属于女强人，经常能见到跟着上司去谈生意的乔菲。
高雅常说，三人当中，就数她混得最差了。
乔菲和素素反过来羡慕她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拥抱过后，高雅往素素身后张望。
没有看到经常跟着素素的程奶奶了。
从她认识程素素开始，她就经常在傍晚或者晚上，看到有个老奶奶不远不近地跟着素素。
后来在素素的相册里看到了那个老奶奶的相片，她才知道那是素素的奶奶。
程素素小时候，父母忙着上班赚钱，将她兄妹俩人留在家里给爷爷奶奶带着，她说奶奶最疼爱她了。
在素素初一的时候，程奶奶摔了一跤，十几天后就去世了。
因为经常能看到程奶奶，高雅都习惯了。
现在没有看到程奶奶的鬼影，高雅才会到处张望。
“高雅，你看什么？”
素素狐疑地问道。
“没看什么。
走吧，我们吃饭去。”
程奶奶也不是经常出现，高雅便没有放在心上。
“我请客吧，公司今天发工资了，我还得到一笔奖金。”
程素素的工资加奖金，年收入过百万。
比乔菲高很多。
“这怎么好意思，是我约你们俩出来吃饭，聚一聚的，当然得由我请客。”
高雅说道。
素素笑道：“你的先记着帐，今晚我请客，你们谁也别和我争。”
高师父也说道：“素素，就让高雅请吧，次次我们进城来，都是你请客，我师徒俩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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