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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网红这么好做吗？不仅有钱还靠男人火起来，我也来学习学习主播的精髓，说不定下一个大网红就是我了呢。
］
［滚出去！
看见你就烦，先做好人再来赚钱吧！
道德都没有的人卖的东西你们也敢买，还都是一些小品牌，你们也不怕是假货。
］
［主播平时直播间水军挺多的吧，多少钱一个托呀？我来报个名，给你刷下数据。
］
［......］
没有人在意姜芫，也没人听她的解释。
姜芫头一回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和对互联网的恐惧感。
她只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对付这样棘手的事情格外生疏，心智也并不成熟，觉得委屈也是应当的。
她哑了嗓子认真地解释，一遍又一遍重复，收获到的仍然是辱骂她的弹幕，姜芫完全无法正常带货。
没播一会儿，后台显示直播间被封，原因是弹幕有人发了违禁词和辱骂言语。
这是姜芫第一次开播不到十分钟就被迫结束的一场直播。
手机屏幕黑了屏，姜芫目光呆滞地盯着手机屏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也想不到自己目前还能用什么办法解决眼下的困境。
愣神间，傅郁打来了电话。
“姜芫。”
青年的语气听着有些焦急，隔着手机听见少女似乎是在低声抽泣。
傅郁的心脏宛如被一只大手紧紧揪住一般，疼得令他感到一度的窒息。
他放轻语气，怕吓着了少女：“你哭了吗？”
“......”
姜芫没有说话。
“真哭了？”
傅郁：“别哭了。”
傅郁：“有我呢，别害怕。”
他的声音莫名带着安抚的意味，令人不由地感到安心。
姜芫听见他信誓旦旦地说：“我不会让你跌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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