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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琮把人放在沙发上，在赵瑞禾要走的时候摁住了她的腿。
他心中有气，却在看到女人肿起的半张脸时，莫名其妙的消散了，有些心疼的摸了摸。
这是对慕瑶瑶都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可能是怕吓到赵瑞禾，他放低了声音，温缓的近乎温柔：“谁打的？我帮你打回来。”
赵瑞禾心尖都是一颤，只有她知道，霍琮的温柔对她是穿肠的毒药，是甘之如饴的痛。
她想摆脱。
她捂着脸，推开他，嘲讽的开口：“这一切不是拜霍总所赐？”
“你什么意思？”
霍琮皱眉，不解。
赵瑞禾看他这个时候还在装傻，嗤笑，借着酒劲，话里都是刀子。
“霍总真有意思，对慕瑶瑶的事，事无巨细，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帮，对自己的老婆，倒是什么也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不告诉我！
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
霍琮扣着他的肩，被她的话刺的心口很不舒服。
赵瑞禾慢慢放下手，把带着泪痕的眼睛给他看，一字一句：“我要离婚，霍琮，我不爱你了，也爱不起了，你放我走吧。”
“只有这件事，不可能，收起你的心思，我不会答应的。”
霍琮指尖微微收紧，寒眸中多了几分暴躁。
“为什么要离婚？慕瑶瑶永远威胁不到你的地位，这场婚姻还是你们赵家求来的，凭什么你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
霍琮从未这么烦躁过。
结婚的时候，他心情都没有如此，无非就是以后多了个无所谓的女人而已，不想要了，丢了就好。
可如今，她要离婚了，他......舍不得，也不愿。
“把赵家欠你的，还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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