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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歌赶忙说道。
声音笃定。
“最好如此……”
狼母微微点头，随后看向手中权杖，将其收了回来。
“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大概就能清醒，醒来后，我会让族人送他出去。”
“出去……”
柳清歌的银瞳微微收缩，目光落在脸色渐渐恢复血色的顾长歌身上。
“怎么，你不愿意？”
狼母眯起眼睛，声音沙哑，“还是，不舍得？”
说到这。
狼母的声音，逐渐变得尖细。
“若是真的这样，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他滚！”
“没有！”
柳清歌猛然起身。
她的俏脸冷淡，声音冰冷，夹杂着愤怒，“奶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上这种蠢货！”
听到这话。
狼母微微瞪眼，随后露出一个丑陋的慈祥笑容，带着歉意道，“清歌，是奶奶错怪你了，你一直是个好孩子。”
“……嗯。”
柳清歌面色平静，点了点头，“奶奶，既然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说罢。
她抱起顾长歌，朝着屋外走去。
“清歌，站住。”
就在这时。
狼母沙哑阴冷的声音响起。
柳清歌身体一僵，回过身，问道，“奶奶，还有什么事？”
“渡儿人呢？”
狼母疑惑道，“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他……”
一想到萧渡。
柳清歌的眼眸，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沉默了片刻。
她压抑住心中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平静道，“不知道，他可能在后面。”
听到这话。
狼母没有说话。
白多黑少的眼眸，看不清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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