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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李苦舟很快从楼阁内，将灵墨和两个碗取来。
“假如说，这滴灵墨便是我们修士体内的第五境元神，而这碗墨水是外界天地第五阶淡黄色灵气的话。
那么两者灵气浓度一致，彼此便不会相互渗透、溃散。”
王蟾老夫子用毛笔，将一滴灵墨，滴入一碗装满了灵墨水之中。
“叮咚~”
一滴灵墨进入装满浓墨水的碗中，并未生什么变化。
“可是，如果你体内第五境元神，却身处在第二阶白色灵气中，就完全不同了。”
王蟾老夫子又将一滴浓灵墨，滴入一碗清澈的水之中。
瞬间，
这滴灵墨便四散开来，溶于一碗清水之中，被稀释成淡灰色的灵水。
“修士体内第五境元神灵力浓度极高！
随着小灵枯时代的来临，整个天地间的灵雨灵雪的灵气稀薄到了极点，迅降低到了第二阶灵气。
对于低阶修士还好，并无什么不适应。
因为他们体内元神一二阶很弱小，跟外界灵气并不产生渗透压。
可是，对于五境修士来说，此时，体内五境元神高浓度灵力和外界二阶稀薄的灵气之间，差距无比巨大。
一旦体内灵力和体外灵气的浓度差距达到三个大阶，灵力渗透压便无可阻挡的爆。
强烈的灵力渗透压，令元神持续向外泄露灵力。
而对于六七境，甚至八境以上的半圣，这股由内向外的灵力渗透压，更是变得极为恐怖。
几乎每时每刻，元神和体内的灵力，都从肌肤中向外渗透出去，随时会生灵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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