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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他爱一个人的表现。
苏瑜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鼻腔发酸，苦涩的味道如同浪潮不断将她淹没。
凌以晴在厉绍年心里是什么分量，此刻才真正地具象化了。
原来昨天晚上的那点温柔，不过是他的怜悯施舍。
苏瑜的心脏跟着一抽一抽的痛，完全无法从这种心痛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直到一个护士敲了敲门，目光在三人间扫了一圈：“你好，505病房还未缴费。”
厉绍年不过一个眼神，苏瑜就识相地接话：“我去缴费吧。”
护士点点头离开，苏瑜准备跟上去，却被厉绍年喊住了。
她回过身，麻木地询问：“怎么了？”
“我没时间回去，”
他语气冷漠，漆黑的双眸在一瞬间透出了某种警告的意味，“你知道在母亲面前该怎么做。”
苏瑜自认为在梁楚华面前已经承受足够多的压力，如今还要为了他的白月光撒谎。
想到刚刚，她还天真地以为能和凌以晴争一争，嘴角便忍不住攥起一抹自嘲的笑。
“还要我来告诉你？”
厉绍年拧眉，仿佛被她这抹笑激起了几分不满，眼底愈发尖锐。
苏瑜扭头出去：“我知道了。”
缴费之后，她站在服务窗口前等待收据单。
垂着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她死死压下心中的情绪，掩去眼底的自嘲和冰冷的讽刺。
正想着等会回去，该如何面对凌以晴和厉绍年的时候，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喊她。
“苏瑜，你怎么在医院？”
梁楚华拍了拍她的肩头，眉头微微蹙起，眼中带着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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