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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这东西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灵山看向那女鬼：“你们的卖身契在哪，知道吗？”
女鬼摇头：“老爷不常来，这些东西我们也不能碰。”
“你们有几个老爷？”
叶安语坐在办公桌后疑问。
“只有这一个。”
“那主子又是谁？”
女鬼一瞬间有些惊慌，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能听到才走到叶安语身边低声道：“那是我们上任老爷的儿子。”
“老佛爷的兄弟？”
女鬼点点头。
“那你们上任老爷死了以后留在这里了吗？”
“老爷们都去转世投胎了，怎么会愿意永远留在这里。”
“那为什么老爷的儿子没有投胎？”
女鬼一阵沉默，似乎有什么事情不敢说出口。
“作为下人，不能随意谈论主子家的事情，会被惩罚的。”
女鬼不再是刚刚端庄温柔的模样，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带着浓浓的恐惧，浑身甚至有些颤抖。
鬼没有什么好失去的，唯一恐惧的大概就只有灰飞烟灭了。
叶安语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
她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候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
一会地堡的门就要开了。”
“你们真的要去地堡？那里面有最恶毒的东西，就连老管家都没能完整走出来。
你们不要进去了，快走吧！”
“多谢你的忠告。
不过，我也是身不由己，必须要进去看看。”
女鬼似乎明白了，眼底抹上一层哀愁：“那你一定要记得，生亦为死，死亦无生！”
“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那是我听到的，老管家的最后一句话了。
我想一定会有用的。”
“啊！”
大厅传来一阵尖叫。
叶安语迅速扫了眼，对着女鬼道：“快躲回去。
快！”
女鬼瞬间消失，叶安语和灵山对视一眼，向大厅冲去。
大厅里空无一人，叶安语和原明生先后赶到，隔着二楼的扶手上下对望。
十一点零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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