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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想与我和离？”
墨澜序带着怒意。
“墨大人不是早就给过我放夫书了吗？”
洛明川一脸平静地看向他，“若没有洛府一事，你我早就已经和离了不是？”
“我那是……”
墨澜序一时无法反驳。
“我知道你当初要回放夫书，是怕我被洛府连累，洛明川在次谢过墨大人了！”
洛明川对他行了一个大礼，“如今我已经不需墨大人的庇护，我们还是就此和离吧。”
墨澜序强压下怒气：“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想好了？”
“墨大人，你可曾……喜欢过我？”
洛明川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指甲尖生生陷进了肉里。
问出这句话，已经花光了他所有力气。
墨澜序一愣，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喜欢洛明川吗？
若是放在从前，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说不，但现在，确是如鲠在喉。
“你既答不上来，我便也懂了。”
洛明川心中泛起一阵酸涩，“既如此，墨大人为何不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洛明川原以为他对他是有些好感的。
但没想到他还是连一句喜欢也说不出口。
墨澜序动了动喉结，终究没再说什么。
何逸之恰好带着圣旨赶来，刚刚墨澜序明显带着火气，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墨澜序，你别……”
没有剑拔弩张的样子，两人看上去都挺平静。
见何逸之进来，墨澜序垂下了眼眸，半跪在地上，伸出手：“臣，接旨！”
何逸之叹了口气，将圣旨递与他。
墨澜序缓缓站起身，圣旨已接，他与洛明川便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他离开时说了一句：“殿下，保重。”
转过身，墨澜序觉得心空了一截，正如这天，异常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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