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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医，妖皇怎么样了？”
瀚越看着从急诊室中走出来的妖医，忙声问道。
“不必担心，妖皇大人只是经常休息不好，引发的妖力紊乱，只要好好休息，将妖气顺行过来养足精神就没事了。”
瀚越闻言松了一口气，目送着妖医离去。
他透过病房门上的窗，看着躺在那里，脸色灰败的风奚，心中叹了口气。
转回身，瀚越看向文煊，却发现，不知道何时，他已经坐在长椅上，背靠着墙睡了过去。
文煊，这个三年前被昭懿挂在嘴上念叨了无数次的男人回来了。
可是那个喜欢他的人不见了。
想到这儿，瀚越心中涌上一抹酸涩。
可转瞬便化作了抹自嘲。
他有什么资格怀念呢？
在将文煊埋骨之处告知昭懿的时候，他不就早就知道了昭懿会做什么么？
“我哥怎么样？”
文煊的声音陡然响起，将瀚越从记忆中拉回神。
他看着神情疲惫，但难掩其中担忧的文煊，安抚的笑了笑道：“放心吧，妖医说，风奚只是妖力紊乱，睡醒了就好了。”
文煊似乎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他还以为风奚是不是像他当年那般。
不过关心则乱，如今静下心来一想，在龙族住了半个月，风奚确实不曾好好睡过，妖力紊乱是在意料之内的事。
“瀚越，我想知道我哥和昭懿之间，都发生了什么！”
文煊这句话来的没头没尾，瀚越先是愣了愣，待理解了文煊的意思，他沉默了。
他的态度在文煊的意料之外，不过他也没催促什么，只是等着瀚越自己开口。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昭懿已经死了。”
“我必须知道。”
文煊的强硬也是令瀚越哑然，他定定的看了文煊半晌，终于在那片熟悉中找到了原因。
“你们……还真是兄弟啊！”
瀚越的叹然来的奇怪，幸好文煊并不会因此忘了自己的初衷，他只是看着瀚越，等待着自己的答案。
“我能告诉你的，很好，其他的事情你要是想要知道，就自己去查吧，”
瀚越浅笑着道，“别去问风奚，因为那无异于在他的心上捅刀。”
文煊知道瀚越这话的意思，因为风奚对昭懿的在意，他一清二楚。
“他和昭懿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很可惜，因为风奚，那个孩子胎死腹中。”
一句话，让文煊瞬间愣在原地。
他不是没有想过风奚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替他报仇，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狠！
是的，狠！
不只是对昭懿，也是对自己。
“……你为什么没有阻止？”
文煊这话问的平静，却刚好捅在了瀚越的受伤之处。
他何尝没想过阻拦？
昭懿也是他的朋友啊，可是……
“那时，风奚的目光和你现在一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瀚越站起身，将从妖医手中拿过来的药放在了桌案上，轻声道：“而那时的我，也不过是个陷入爱情的瞎子，我喜欢的男人想要做的事情，我怎么会不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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