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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得比较近，初雪又不太擅长跟陌生人相处，以至于总是目光朝下看，因此浓黑的长眼睫十分明显，一眨眨的像是蝶翼。
狭小的空间里，除了滚烫的咖啡香气，还若有若无地飘散着一股香气。
林程直勾勾盯着初雪，像是被香气钓着走的猎物。
“那么请问，您是想要进行什么样的合作呢？”
初雪把口罩和帽子整理好后轻声问道。
本来直播间里听起来声音已经很好听，此时面对面交谈，林程更觉得眼前这个漂亮主播的音色要更加悦耳美妙。
原本想好的说辞和合作内容短暂间忽然变成了一坨浆糊，林程如今满脑子都是眼前这张小巧玲珑的漂亮脸蛋，弥散的甜香来去萦绕。
“啊……哈哈，咱们可以别这么着急，先点点下午茶尝尝吧？”
林程用手机扫了码，将手机上显示的菜单递给初雪：“你看看想吃点什么？”
为了能看到手机屏幕，初雪往旁边靠了一点，林程感觉小主播的肩膀都快碰到自己了，心脏止不住地加快跳动。
作为一个粉丝体量不算小的健身博主，他其实并不缺好看的男女网红找他合作，合作谈着谈着……就有可能谈到床上去。
不过林程眼光挑剔，上赶着馋他身材相貌还有流量的好看男女多得是，几乎没有一个床伴是固定长久的。
但是眼前这个……
是极品中的极品。
林程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女孩都少见。
小男孩穿着一件奶蓝色的卫衣，里面套了件衬衫毛衣，看起来挺怕冷的，在室内开了暖气的情况下还显得有些瑟缩，葱白细嫩的手指从衣袖里伸出半截，在林程的手机屏幕上滑动着。
那手指形状圆润纤细，指甲齐整还泛着淡淡的粉红，敲击在屏幕上的力度很轻，像是猫爪似的挠人。
自从他注意到初雪之后，每次初雪直播他都会按时上线，甚至还送出过好几次礼物。
只是给初雪送礼物的人太多了，压根没被注意到。
想到猫爪，他就想起昨晚这个小主播扮猫的惩罚。
虽然直播平台上专挑规则漏洞搞各种博眼球表演的直播多得很，但他必须承认，那些加起来都不如初雪这一惩罚来得吸引人。
以至于林程昨晚一闭上眼睛，还是会想到这个漂亮主播那猫儿眼黑润朦胧的钓人模样。
此时本人就坐在自己身边不到五十厘米的地方。
他感觉浑身都有点着火似的。
“唔……我选好了，谢谢你呀。”
初雪将手机推回给林程。
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家请客似乎不太好意思，但初雪为了保持人设又不能直接拒绝，况且林程好像特别热情，不方便给人浇冷水。
于是他努力挑了一个价位不那么高的甜品。
“不用这么客气。”
林程连忙伸手去接手机，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一点初雪的指尖。
有点凉，但很柔软，没给林程太多反应的时间，初雪就把手缩了回去。
“那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事情了吗？”
初雪三句不离合作的事情。
他将手揣进卫衣口袋里，像是缩成了奶蓝色的一团。
看着初雪，林程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斟酌着该怎么说。
“是这样的，虽然我是博主，但也做了些产品，比如低脂谷物棒，现在想找人合作推广一下这些产品。”
“你平时健身吗？”
林程问。
初雪想了想：“应该很少。”
“这样啊，但是看你的腰线臀线，还有腰臀比都非常棒，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也有肉，男孩子有这种身材真的非常少见，基本都是天生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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