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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赋文回港城了，章世松以前是燃微的人，他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
符灿开始和郁薄衍聊正事，他不能让这张床上的记忆都是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但是无所谓，不管他怀不怀疑他都要抽出精力应付章世松。”
“姚学栋……我爷爷他在公司里也有自己信任的人手，姚赋文虽然还没能全权掌握姚氏，但他毕竟在姚氏这么多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
郁薄衍：“我建议你查查他的账，他名下还有其他公司，这些公司和姚氏资本没有关联，但从这几年的年度报表来看，财务上可能有严重问题。”
符灿：“好。”
郁薄衍：“这件事我让郑助理去和你那边的人联系。”
“好，昨天晚上……”
他说到这里卡了下，然后若无其事接下去，“就是张勇元和蒋利峰的事验证后，我会接受姚氏的股份把身份摆到明面上，这样他们反而没那么容易对我动手。”
之前他想隐瞒，是不想让姚赋文知道自己已经盯上他，但既然已经扯住了线头，那就没必要再藏了。
这事迟早会查到姚赋文头上，如果没有，如果他和张勇元丝毫扯不上关系，那他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符灿也得转换思路。
但可能吗？
郁薄衍这时提点道：“在真正看到证据，掌握事情之前，不要抱太高期待，符灿，你有点着急了。”
符灿顿了一下，说：“知道。”
他确实是这样，很多时候他都会急，他自己也会叫自己慢下来，但这次又犯了。
“那时候你要去港城？”
郁薄衍问。
“……对。”
不知道为什么，符灿有点心虚，他好像之前还说过，他哪都不会去，就在这里。
郁薄衍：“我有点冷。”
符灿：“？”
还没到10月，房间温度也很适宜。
郁薄衍：“以前我们睡一起，温度合适，现在我一个人会冷。”
符灿憋了一口气，他觉得郁薄衍故意的，“我们是在说正事。”
“好，那就说正事，”
郁薄衍侧过头望着他说，“去港城之前我要你跟我订婚。”
符灿心脏乱跳了一下，“不、不是说好了等我把那些事都弄清楚……”
“但你要走，”
郁薄衍说，“既然要走，那就用另一种形式绑定。”
“又不是现在走。”
“订婚需要时间准备。”
符灿想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含糊地应了，“好、好吧。”
他刚应下片刻，忽然感到身旁的人凑近在他脑袋上轻柔地吻了下。
符灿惊得差点掉到地上，他烦得冲郁薄衍发脾气，“你能不能别不说一声就这样亲过来，搞得好像你喜欢我一样！”
郁薄衍顿了下，然后躺了回去，说：“好。”
好。
一个“好”
字后再没了声音。
符灿睡了一会儿，心浮气躁将被子踢开了，冷什么冷，他还热。
符灿别扭了好几天才消停下来，这天郁薄衍对他说：“我查过了，姚赋文离开晋海市回了港城，姚彭越没有，那天开机车的人有80的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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