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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方之涵打电话，手机关机。
才大一，她应该是有晚自习的，蒋行舟打了几个电话，决定在她宿舍楼下等她。
她寝室的灯一直没开。
快十点，方之涵还没回来。
她寝室的灯已经亮起来了，蒋行舟看到她几个室友回去，唯独没看到她。
如果是上学期，他还可以借着身份查寝，可现在……
十点二十，还没回来，还有十分钟就要关寝了。
蒋行舟希望是自己刚刚没看到她，方之涵已经回寝室了。
他想着，又给方之涵打了一个电话。
还是关机。
回寝室了的话，手机也不会一直关机吧？
蒋行舟压抑自己不乱想，站在楼下频繁的看手机上的时间。
从十点二十到十点二十四，过了四分钟，但蒋行舟却觉得有二十分钟那么久。
十点半，阿姨准时出来锁门，蒋行舟也没看到方之涵。
蒋行舟又在楼下站了二十分钟，给方之涵的导员编辑了一条消息。
当晚包括方之涵和周牧在内还有十一的学生没有按时返寝。
方之涵下飞机凌晨到酒店给手机充上电，一看手机全是未接电话，还发现自己在群里被点名批评了，几个室友都分别给她发了消息，她一个一个回复，把自己的情况也反馈给了导员。
真是倒了霉了，就这一次没来得及请假走了，还被抓到了。
倒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名字挂在上面怪丢人的。
离校的人都在群里报告自己的位置，她也把自己的位置发上去了。
刚发完一分钟，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这个时间会是谁？
方之涵接起来：“喂，你好。”
“我是蒋行舟。”
方之涵愣了一下，他怎么有她电话的，而且这么晚给她打过来是干嘛。
“你好学长，有什么事吗？”
那边沉默了一下。
“你去哪儿了？”
“哦，我家里有急事回家一趟，手机没电了没来得及请假。”
那边没有回应。
方之涵有点困了，打了个呵欠：“学长你还有事吗？”
“你在和周牧谈恋爱吗？”
方之涵挑挑眉，往上勾下嘴角：“目前还没，怎么了学长。”
目前还没。
蒋行舟反复咀嚼这四个字。
那是不是就是快了？目前不是，以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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