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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林柔脚步不及他快，还来不及拦住，应森便消失了踪影。
“你在跟谁说说话？”
泪花收放自如，林柔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转过头。
“你什么时候到的？”
韩凛扶了扶眼镜，看着应森消失的方向，不走心地笑了声。
“刚到，研究所那边，貌似出了点问题。”
“怎么回事？”
林柔环抱胳膊，食指在胳膊上点了点：“姓肖的反悔了？”
“你说对了。”
韩凛冷笑一声：“他倒是高风亮节，可惜她女儿没随他。”
“人呢？”
“失联了。”
林柔低骂了一声，不过随即又笑起来，她的目标本也不是什么肖主任和研究所，只要不影响大局，她并不想为这种小事劳神费心。
撩了撩额前掉落的碎发，捋至耳后，整个人瞬间显得精明不少。
“一个老东西，没了也无所谓。”
林柔不在意地抬起眼皮：“现在有另一件棘手的事情。”
“哦？竟然会有让你觉得棘手的事？”
韩凛感觉不可思议，不禁靠近她两分，低头嗅见她身上散发的奇异香味，他微微闭眼，双手放在她肩上。
“我前夫没死。”
他的手一点点上移，从身后反手单托着她的下巴，眼神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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