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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害怕了?一点都不害怕!”
我壮着色胆,低头在阿伏唇上咬了一下,反驳:“哼哼,小郎君,我可是要穿着你妻主的睡衣上你噢!
怕不怕你怕......”
“不怕,”
唇角忽然被亲了一下,阿伏搂住我的脖颈,眼里漾开温柔的笑意,细碎的光黏在泪痕上,他凝睇着我,回答:“我不怕,因为我的妻主就在这里,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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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楼这些年整改许多,又换了老板,至少明面上卖身的交易少了许多,多推出弹琴唱曲之类的清倌儿吸引看客,还真有几份风雅场所的气派来。
不过我和方和月一直都是昭月楼的常客,她看戏我吃饭,好在家中贤夫心胸宽阔,每次都亲自套上马车到昭月楼接我,从未见阿伏有过怨言,连方和月都忍不住感慨:“你家这江侧君,要么就是真的贤惠到能立地成佛百忍成金,要么就是压根不爱你不在乎你。”
其实我只当这家伙在穷酸,并未如何往心里去,毕竟家有贤夫的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不过偶尔醉酒,我也蹭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捧住阿伏的脸,朦胧月色下,少年的眉眼缥缈起来,好似抓不住的云端月。
我忽然难过地问阿伏:“昭月楼里经常有夫郎去捉自家妻主,拈酸吃醋的模样虽然不够体面,但也是着实在乎自己妻主。
可是阿伏就从来不会吃醋呢.......”
醉酒的人手劲大,我没注意把阿伏的脸都捏红了,松开他歪到一边,我难受地扯了扯领子,将要昏睡过去时,却又听见一声叹息,夹杂着天真的疑问。
“可是妻主.......不是你说最喜欢温柔似仙子的郎君吗?”
温热的手盖住我的眼睛,少年的发丝落在我颈间,一阵痒意混杂着跳动的脉搏,我感觉到唇瓣被咬了一下,但刺痛之后又被温柔舔舐,仿佛蛇妖收起毒牙,又变回楚楚动人的郎君。
“不要尝试挪开堵着泉眼的石头,小女君,你会被爱欲的浪潮一口吞掉的。”
今天在昭月楼这场戏听得我不舒服,台上演到被强掳的人夫对主角产生爱慕时,我就想起身离开了。
但方和月倒是看得起劲,拉着我又续了一壶茶。
夜色渐浓,台下情绪也高涨,中场休息时,助兴的舞伎穿着单薄的纱衣,脚下打着旋往看客席去转。
我本来就胸闷气短,不知为何心脏砰砰地跳,脸颊到耳根都晕开一片闷红。
正忍不住蹬开椅子起身,一个深色皮肤的异国舞伎却揽住我的脖子,直接坐进我怀里。
他身上脂粉气浓,为了止汗还涂了罗兰香膏。
黑色的卷发像香艳的钩子,被他捏着去搔弄我的鼻尖。
这异国舞伎的中原话还说不清楚,音色低沉,含混开口时竟有些缱绻:“女君不喜欢看我跳舞吗?可奴还想去楼上单独给您跳舞呢,你身上的味道,干净,我喜欢.......”
“我衣裳的熏香都是我郎君调的,我们妻夫一个味,你喜欢我郎君?”
我推开调情的舞伎,不耐烦地往外走,而刚过走廊,就见府里的侍卫焦急地拨开人群,正好和我迎面撞上。
还未说什么,她就突然跪地请罪:“小姐,下山时侧君去送子庙上香,我们拨了一部分人手跟着侧君,另一部分护送老太君先行回城。
而去求子庙路上却遇到一伙流窜的山匪,护卫们寡不敌众,山匪把侧君掳走了。”
山匪.......侧君........耳边嗡的一下,我站在走廊,夜风迎面吹过来,风里好像有无数只手扯着我的神经。
那一刻我倒是平静的,除了耳鸣到听不清护卫的声音。
方和月跟出来,也听到这个消息,紧张地拽我的手。
我扭头甚至能够冷静地看着她,提出要从方家掉出一部分护卫,然后又托方和月去府衙周旋,尽快派出官兵去山上剿匪。
回府牵马,我带着护卫要离开时,父亲又叫住我,不放心道:“你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苦,也没和人真刀真枪比试过。
芃芃,听父亲的,你留在府上,等衙门剿匪的消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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