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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然见凌霜脸红红的，以为她在生气，她也有点后悔，明明知道凌霜平时颇不苟言笑，还问她这种问题，确实是有够笨的。
“我没有生气。”
凌霜闷闷的说。
他突然转换话题，
“那许云雪给我讲，因为他家只有他一根独苗，所以从小他娘都是把他当女孩子养，有次他女装出去玩，遇到一个同龄的男子被欺负，他让家丁驱逐了那些坏女人，他们两个就认识了。”
“可是那男子一直以为他是女子，他也没有解释，两人相处日久，都对彼此有了感情，后来实在没办法，许云雪对那男子坦白。”
“那男子倒也没有怪他，依然心悦于他。”
“可这时间哪里容得两个男子相爱呢，他便计划着带着着男子私奔，两人以兄弟相称，去外地生活。”
“后来自然是被她母亲捉回来了。
那男子也被宗族远远的嫁了。”
“而许云雪便被破绣球招亲。”
李致然：......就还挺惨的。
如果是现代，还可以形婚。
但是这是在三常五纲被特别看重的古代，做这种事情，就是大逆不道，就是不孝。
是要被万人唾骂的。
“致然，如果你是许公子，会怎么办呢？”
凌霜看着她，眼睛里闪耀着不明的意味。
李致然思考了一下才说，“如果以我的性格，我不会喜欢同性，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如果是在这个时代，我会控制住自己，不会喜欢任何人。”
她一向是个不喜欢惹麻烦的人，如果谈个恋爱都要轰轰烈烈，你死我活，像偶像剧一样洒狗血。
那她宁愿不谈。
“可喜欢这种东西，是能控制的了的吗？”
凌霜似有所感，喃喃的问。
“也是哦，喜欢这种事情，好像真的不好控制。
可能当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是陷进去了。”
李致然也赞同。
“那我也不会像许公子一般那样草率，我会好好筹谋，想一个万全之策。
能尽量不让母父难过，又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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