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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全程的江怀晏已经无法用正常的眼神直视段明煦了。
他让两个一副随时打算撞墙赴死的助理先离开，无奈的看向段明煦：“你是真疯还是假疯？”
“真疯啊，面对周云清这种冰山，我不发癫怎么拿下他？”
“所以你真打算变成oga？”
段明煦眼睛里浮起一丝淡淡的迷惑。
他一个alpha，怎么变oga，不过是说说而已。
以表自己的重视程度嘛。
“周云清在做基因转化的研究，似乎还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江怀晏这话，惊得段明煦猛然想坐起身。
身体的疼痛让他又瘫了回去。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真的假的？这药可以让alpha变成oga？”
江怀晏点头：“他和我提过，想和周云秋在一起就得接受他的实验变成alpha，不过我本身就是alpha，腺体恢复好就行了，你可不一定。”
段明煦突然后悔自己满嘴跑火车了。
“你接受不了变成oga就少招惹他。”
段明煦：“……”
如果变成了oga，被周云清这个alpha标记的话，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前提是周云清会标记他，还不会抛弃他。
不然他的崽给谁？
“我还是劝你放弃，这人不是那么好拿下的。”
“结果不重要，要的是精彩的过程。”
江怀晏：“……”
他看段明煦一脸的执迷不悟，知道自己劝不了他，没再继续说这事。
感情的事，本就是不可控制的。
只是他实在为段明煦担心。
……
翌日，江怀晏处理好工作的事，去了实验室接周云秋。
周云秋从里面出来时，一脸的疲倦。
“累了？去车上睡会儿。”
江怀晏伸手揉揉他的脑袋，拉着人上车。
周云秋撇着嘴，靠在椅背上哼了哼：“现在我才体会到我哥有多不容易，他不仅要管那么大个公司，还要时常盯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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