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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面面积不大，一张办公桌，一张给客人做的沙发，再加上一些放文件的档案柜。
怎么看都像是随时可以跑路的皮包公司。
但——“嘿，杰里米，还在想之前那个非常美丽的亚裔女孩？”
杰里米下午回来后，就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
合伙人鲍勃回来后，忍不住调侃他。
“真喜欢就去追。”
好兄弟鲍勃道。
正说着杰里米的手机响了，来电备注是‘大美女’后面还加三个红桃心。
看到这个下午鬼使神差改的备注，杰里米险些从座椅上摔到地上。
几乎是瞬间，他双手从桌面上捞起手机。
一看他这鬼样子，鲍勃就猜到了什么，立马凑过来看好戏，咳，是给好兄弟出主意。
接电话前，杰里米还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
电话接通，他如同低质量偶像剧里，‘发力过猛’的男主角，声音故意压低，尽最大可能释放魅力：“喂，j·信息咨询服务公司，我是杰里米。”
电话那边的方若兮放下电话，看了一眼自己下午新添加的电话备注。
没错，的确是这个，她没打错。
“您好，我是fang。”
“我记得，那么美丽的小姐，我可不会忘记。”
a国人直接地夸赞道。
方若兮依稀听到对面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亚洲人都很含蓄，你不要吓到她，你个傻驴！”
方若兮适时开口，“是这样，我想这边一些业务你也许会比较熟。”
“嗯，你能联系到‘水军公司’吗？嗯……或者，你们这边叫‘组织化社交媒体操纵者’。”
杰里米的‘恋爱脑’断线，‘事业脑’临时接管主导权。
“当然认识，嘿，我们公司的注册名称可是‘信息咨询服务’，在纽城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方若兮，“那好，我这里有一笔单子，你现在帮我加急做一下，做成后，除去业务的正常服务费外，我再单付你1000刀，作为‘奖金’。”
杰里米立马敲定这单生意，等挂了电话，他掉了线的‘恋爱脑’才重新上线。
鲍勃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业务聊得爽吗？”
“哦，祝你把每个潜在的女朋友，都聊成咱们公司的大客户。”
杰里米：“……”
鲍勃：“蠢驴！”
……在网络水军这方面，方若兮、黎鸣，再加个张晓萌都敌不过一个王立平。
方若兮打开手机相册，放大了时代广场24块大屏的‘照片’。
“只要三天后，我们能继续在时代广场举办露天演唱会，那现在国内的‘黑热搜’，就会成为我们的免费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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