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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终究是没有赶得上！”
李修远不知道为什么夫子这么说，不过还是笑道：“夫子，今日已经助我良多，而且我炎黄众志成城的种子已经种下，且待日后……”
话还没说完，夫子就摆手打断道：“大世之争，争得便是朝夕之功。”
“这棋局乃万古未有之变局。
家国天下，这天下合该归我炎黄……”
说到此处，周围棋局莫名开始震动。
夫子不由眉头一挑，朝着上方道：“且等一等，丘就说几句话而已，不影响事的。”
待他言罢，棋局似乎妥协了一般停止了一样。
夫子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问道：“小友可知丘的强大源自于哪里？”
这个问题让李修远不由微微一愣。
沉吟着道：“夫子的信念和道义，心的力量？”
夫子摇头笑道：“不，心之力不过一人之力。
肉体凡胎所限，丘一人之力终难匹敌神灵。”
李修远下意识开口就要说：“众生信仰！”
不过这话到了嘴边就再次被吞咽了下去。
因为夫子所在的战国时代真正信奉儒家的并不多。
从夫子表现出来的战力来看，绝对是那个时代最强者的之一。
而且，据他所说，先天神圣都宰杀过。
这种一人镇压一国的存在，逻辑上应该被上位者忌惮，被下位者疏离，哪里来得多少信仰。
后世之人的信仰……估计却也没那么纯粹。
就好像李光朱那能量构建的孔圣人一般。
微微思量之后，李修远忽然眼前一亮。
“夫子的力量，来源于给人道在立规矩！”
“人道孱弱，如同白纸。
夫子的理念如同在白纸上作画。
以礼制，仁爱为核心，万世传诵夫子立下的规矩，人道铭刻这些规矩。”
“所以，人道开始排斥鬼神，约束鬼神。
夫子的道，于人道有益，所以夫子更亲近于道，自然强大！”
夫子听后欣慰颔首，然后意味深长得道：“人道可以因为人的意志而改变，那这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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