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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啊！”
杨高直接承认。
“你一直一个人生活？”
沈青竹再问。
“对啊。
在遇到我哥之前。”
杨高笑着回答。
沈青竹看到他温暖的笑容一瞬间心里炸开了一道口子。
为什么不幸明明已经缠身，还能笑得如此明媚？那绝望、无助难道不会将人拖入黑暗？让人仿佛置身于下水道，在那里，他们就像肮脏阴暗的老鼠。
只能觊觎那美好又光明的属于旁人的“美满人生”
。
“那你为什么可以一直笑的那么爽朗？你不痛苦吗？”
如果是平日里的沈青竹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因为他有理智，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该藏在肚子里！
但此时此刻的沈青竹，肉体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已经让他有些丧失理智。
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高度紧绷让他有些口不择言。
林七夜皱眉，对于沈青竹这种带着明显敌意的质问他想挡在杨高面前。
“哥，没事的。”
杨高摇头，示意他不要过激。
——这时候就该让沈青竹发癫！
他平日里把自己裹的太紧。
他需要照顾所有人，所以才那么硬邦邦，那么反叛。
现在，杨高就是要拨开他的铠甲，他要一击“致命”
。
“你说‘也’的话，那就说明你也是孤儿。”
杨高顺着沈青竹的逻辑，他要一步步用他的罗辑，打穿他的铠甲。
“我知道，有的时候生活很难，日子很难……”
杨高忽然想起一句台词，“但无论日子多么艰难，永远会有值得的时刻。”
“我笑是因为我能看到生活里所有的美好。
像我哥，像之前我和我哥待过的守夜人小队，像曹渊、百里胖胖……和你。”
沈青竹抬眼，他不可置信，杨高怎么会提到他。
“你们各自身上都有美好的特质。
从见你的第一眼，其实我能感受到，你和我当初一样，为了不被伤害，把自己装进了不好惹的‘盔甲’里。
害怕把真心交出去，还怕让真心成了你的软肋。”
杨高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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