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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从未见过莫玄微……”
阿德勒有些困惑，“请不要误会，我并未怀疑您所言的真实性。
只是，按照我们的理解，星徒们应该都……”
他的视线移到了云霏之后的羿晖安和莫惟明。
两人默默点头，他又看向云霏，眼里带着疑虑。
云霏放下茶杯，也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
“让你们失望了。
但，事实如此。”
“有没有一种可能？莫玄微只在暗中观察你，并未真正与你相逢。”
施无弃做出这样的假设，云霏倒是没有反对。
“非要这么想的话，有这种可能吧。
我并不否认。
只是这么算，我们未有过正面接触，所以就不算我没有什么关系。
从我的视角看，他仅是一个陌生人。”
玉衡卿虽然位于城中，但她的确过着相对封闭的生活，说是与世无争也不为过。
可仅靠戏班子的收入，生活的确拮据。
这种拮据并不体现出来，因为他们不得不拿出大部分钱财，维持一种体面。
体面是必要的，除了唬住外人，还能稳住自己人。
若让所有人知道真实的情况，就连现状也难以维系。
“但是，您似乎很抗拒舶来品呢。”
殷红说，“若是能添置些留声机、空调什么的——或至少把木制的椅子换成沙发，宾客们的体验也会好些。
嗯……我无意教你做事，只是，你去往内陆看了许多风景不假。
可霏云轩立于曜州，是否顺应当地人的喜好，会更有利些？”
云霏的目光多了一层疲惫。
大约是这几天下来，封闭的空间与有限的人们，令她多少不再像以前那样锋利。
“霏云轩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若按祖训，是万不得沾染那些的。
所谓‘歪门邪道’，会玷污传统。”
“……呵呵，可以理解为，并非您有意抗拒这些，而是无可奈何么？”
“老板也是很难做的，这点您应该深有体会。”
云霏撑起脸，用那无法抬得更高的声音说，“也有不少人，是奔着这些噱头而来，不论是客人还是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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