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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人的会议持续了数年，商议了许多事情，这才散会。
“远前辈，”
“我想向您请教一件事。”
这时，不知怎么的，江定看向远，问道。
“你说。”
远微微一愣，停下脚步。
不知道多少年了，面前的青衣少年又一次郑重其事地向他问问题，就像是在当年清风大学的课堂上。
周围神机真尊等人看向这边。
“我现在，”
江定又一次仔细查看自己的神魂，剑魂，识海，又一次的没有现任何异常：“我现在，有一种淡淡的迷茫感，就像是外面的世界，是虚幻的一般，就像是心魔天劫还未结束一般。”
“这种感觉很淡很淡，但我有时真的会出现这样一种想法。”
“这种一闪而逝的想法，这段时间出现在我的心中三次，第一次是渡劫后，第二次是讲道的时候，第三次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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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第二次间隔的时间是二十七天。”
“第二次和第三次间隔的时间相隔是四年两个月十五天……我有些怀疑，第四次，可能会间隔更远，可能数十年，数百年，甚至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这样的想法。”
“您觉得，我这是错觉吗？”
江定注视着面前的仙门执政，缓缓问道。
“你，觉得世界是虚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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