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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后，有些强笑道：“怎么看驾校传单了，不是想自己学开车吧？”
“嗯，有点兴趣。”
虽然没打算在国内学，不过看到了也就顺手拿了一张。
“你之前不是说你有点怵自己开车，也怕累？”
嗯没错，我是说过。
以前她跟我提过，我当时说害怕自己开车上路，而且怕累导致无法集中精神。
她当时毫不在意：“嗯没事，反正有我，专职司机随叫随到。”
那时我心头很暖，镜子映出了我满脸笑意。
现在我也笑了：“总要克服的，网约车也不是随叫随到。”
闻言李芸嘴唇哆嗦，眼圈泛红。
“我、我知道错了阿扬，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用去学，以后天塌下来我也以你为先，先把你送到目的地再说。”
我靠在椅背上，叹道：“行啦，开车吧。”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07．
那之后李芸似乎真的做到了以我为先。
有几次方毅来电，她也态度坚决没有离开。
至少我看到的地方是这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无所谓。
方毅一开始为此仍旧破口大骂，但不知道李芸怎么安抚的，他之后就没再发消息过来了。
其实想想，在我知道李芸有个竹马之前……
或者说，在方毅知道李芸有个男朋友之前，李芸的确是非常重视我的。
我们没住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因为我发烧时的一个朋友圈，横跨大半个城市半夜跑来给我送药照顾我。
我要去哪里，随口说一句，她就会推掉手上的事，不论我怎么推拒都会坚持开车送我去。
有时我发了消息，都没指望她秒回所以先去做别的事，等回来一看，她能回好几条，大多是求我理理她的可怜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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