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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主帅,如何能临阵脱逃?”
“可是司命大人!
已经……没有办法了啊!”
年轻副官浑身颤抖,焦急异常。
“我会死在战线溃败之前。”
老人摆了摆手,一步踏出,再出现时,却已是在那茫茫高天之上!
映入眼帘的,和他在指挥室内的沙盘中看到的景象没有区别。
无尽的血肉和残骸好似山岳一般高高耸立而起,可怕的傀儡和无数兵刃组成的恐怖洪流像是海潮一般淹没过来。
而底下由天渊兵士组成的战线,一位位兵士早已疲惫不堪,浑身狼狈,气息虚弱,好似那风中残烛。
——没有装备,没有法器,没有一切可以依仗之物,同那些反叛的事物战斗如此之久,早已磨去了他们的所有精力,精疲力竭。
老人抬头,看向那无尽的调整傀儡和反叛之物。
——数万万战争傀儡,数之不尽的反叛兵刃,组成了前锋。
而在它们之后,是三万枚战争大炮,十八座天渊大阵,还有数之不尽的各种战争兵器。
无尽凶威,难以言喻。
“原来亲身面对天渊之时,是如此……可怕吗?”
老人喃喃一句。
然后晃了晃脑袋,深吸一口气,大喝开口:“我知诸君,身心俱疲,苦苦挣扎!
但……不可退!
诸君身后,乃是故土,是家国,是父母妻儿,是血肉同胞!
我亦同诸君依靠,亦恐惧,亦担忧,亦焦虑,亦茫然,但……我不退!
我亦望诸君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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