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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煜庭缓缓替她打着泡泡，眼底仍旧有火光未灭，但他还是压了下来。
她虽然身体底子好，但到底还小，他也不能过分了。
“......”
盛非鱼无语。
这是什么逻辑？
不过，她倒是有些来了逗弄的兴致，从水下抬起软绵绵的手臂，用湿漉漉的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
“我真的制服你了吗？”
她挑眉，像只蛊惑人的妖精。
“嗯。”
霍煜庭侧头，直接含住她葱白手指，几乎是从唇缝里吐出来几个字：“生死，皆由你。”
她能让他生。
也能让他死。
有时候他甚至想过，如果她是敌人派来索他命的妖精，那他可能就是历史上第二个纣王。
为她送命。
为她毁掉江山。
盛非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仿佛懂了他的未尽之语。
她软软地笑了，勾过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如果你一直一直这样，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的。”
不管任何原因，她都不会背刺他的。
他可以安心。
“嗯。”
霍煜庭吻了她一会儿，低哑道：“说话算数。”
“当然！”
盛非鱼松开他，又躺了回去。
“......”
她在乱想什么？
盛非鱼忽然就生自己的气了。
她坐起身，把男人一把拽过来：“说，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不许跟别的女人亲密，一点点心思也不许起！”
霍煜庭那浓密沾了点水雾的睫毛，轻轻一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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