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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个柳如兰呀，之前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后来突然间不好了，她去和谭二姐好了，你不记得她了吗？”
“我怎么会不记得？我当然记得。
只是你又怎么和如兰联系上的？”
“如兰之前在你们闹掰之后她就找过我，说过想找你，但是她在举棋不定不知道怎么办，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我就告诉她让她去找你，我了解你，并且向她下了保证的。
“可是她却这样说：‘你怎么会知道她的想法？你是她家人吗？你是她朋友吗？’”
张轩一听这话，心里颤了一下，觉得是自己让柳如兰觉得不安全了，怪自己。
苟仲渊又说：“柳如兰还对我说，你是个女的，将来不能真的娶她，就算是你真心又如何？她也不能嫁给你。”
张轩不服：“那谭二姐不也是女的吗？难道就是因为她长得像个男人，柳如兰就从了她了？其实她和我一样的啊。”
“你别急，你以为那个柳如兰真的会从那谭二姐吗？她早就了里面找了一个男人了。
她还嫌弃谭二姐不解风情，而且谭二姐也不是正经人，每天找陈盈盈，柳如兰她吃醋。”
说着苟仲渊从腰里拿出一张字条，举高了手塞给张轩，张轩轻轻弯腰，接过字条。
是柳如兰的字迹，她说她有爱人了。
张轩看着手中的信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情感波动。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什么？原来都不过如此……”
她觉得这些人都很负心。
她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释然，但同时也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愧疚。
她轻声说道：“那就更不值得我为之伤心了……”
这句话像是放下了柳如兰，又像是没放下。
她抬着头仰望天空，回忆着十九岁那年当众亲吻她的场景，还有谭二姐将她约出来，张轩就截胡了，骑着马带着柳如兰走了，谭二姐为此生气。
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意识到自己在感情方面的不专一和多情。
她想起了那三位女子，她们曾给予他真挚的爱与关怀，而她却辜负了她们的深情厚意。
自己确实自私，多情又深情，她这些年没有停止想念柳如兰，既不见她，也时常梦到她。
苟仲渊的话打断了张轩的沉思：“张轩，柳如兰又不是男的，你和谭二姐争来争去争什么？”
苟伯梓赶紧拉拉弟弟，让他别乱说，他知道张轩的性取向是特殊的，害怕弟弟说错了话也被赏了一丈红。
“不争了，没什么了，都不重要了，让她去吧。
现在该说阎武的事了，你说，阎武怎么回事？”
：（）民生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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