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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据实汇报，将方媛去毛青公司面试的事。
和方媛的那些“不敬”
言语，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聂经理。”
柳青俏脸上带着不解的愤懑，说道：“我上周五下班后，还特意去劝方媛。
可她就是死倔，非去毛总那儿。
对她，我实在是没辙了。”
“没关系！”
聂枫探手快速揉搓了一下柳青的小手。
问女人：“你觉得毛总会让方媛做销售经理吗？”
“不可能！”
柳青小手被聂枫温柔一握，有些情动地回道：“毛总之前还请我去他公司做销售经理呢。
说我沟通能力强，很适合他公司的需求。
还说我要是不想在公司干了，第一时间，一定去他那里。
这这不就是恭维我们的客套话嘛。
我要不在公司这个岗位上，有点能拿捏他的权利。
他会对我这么客气？以前吃拿卡要了人家那么多，再去他手底下打工？方媛脑袋简直就是被驴踢了，才会当真！
我看啊，毛青这是诚心想玩她！
刚才，我碰见邱经理时，还听他给毛总打电话，提到方媛了呢。”
“哦？他和毛青说什么了？”
“没太听太清楚。
不过从说话语气来判断，我觉得邱经理没替方媛说好话。”
“他这是要砸锅啊！”
“什么？”
柳青没明白聂枫话中“深意”
。
聂枫笑了笑，再次摸了摸柳青的小手：“没什么！
方媛爱来不来吧！
等她把年假用完，再不来公司，就让她滚蛋吧！
反正我也正想着开除她呢。
董总的话，我不能不听啊。
柳姐，你说不对不？”
聂枫边说边用力捏了捏柳青的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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