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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恍然，自己的思维还是太局限了，摆了摆手：“也是，哪里有这么简单，不过看文件什么的还是算了，只是单纯好奇的问一句。”
“而且现在的「混乱」，对我们内部，也是一种很好的筛选方式。”
壹号接着说，“小林，伱知不知道现在，出国的航班，订座率已经提升了接近一倍。”
“很遗憾，除去少部分正常出行的人，这其中大部分，他们选择在认为东国生病的时候，离开了她。
因为要防止自己也被传染疾病。”
壹号的眼神像是藏着没说出的话语。
“壹号先生，无需为这些人浪费情绪，这种人在我们四万万人里，占比其实微乎其微，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垃圾，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立感觉壹号似乎有些落寞，于是安慰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垃圾，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
而且这也是事实。
说句不合适的话，对外的战争，其实是提升民族凝聚力和归属感、责任感最好也最快的方式。
甚至能化解问题。
因此可以看到，在没有核威慑的年代，或者更久远的中世纪、古代，当一个国家存在了内部矛盾，很多领头羊不会选择去自己解决它，而是直接转移到外部——去开拓新的疆土。
将内部矛盾转移到外部矛盾，有很大的几率，会在和外部对抗的过程中，内部的矛盾就自己消解或者缓和了。
这在历史上是很明显的。
而东国，进入和平才不过二十多年，过往汇聚起来的凝聚力，还没有散去。
“放心，我并没有感到失落，”
壹号笑着对林立说道，“在我这个位置上，怎么还会有那么美好的幻想，其实我看到数据时，还讶异比我想象中的要少。”
“毕竟你们，或者说比你小一些的那代孩子们，没有经历过东国鲜红的岁月，所以我们的很多理念和思想，他们并不了解，也不接受。
对于这一代的教育，我们本还在纠结该如何行事，但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了思考的意义，教育什么的，就被迫迎来最大的变革。”
鲜红不止是精神上的鲜红，还有血液的鲜红。
言语、文字和图片，有时候其实很苍白。
有些事情，没有经历过，是绝对不会明白的。
就像在毕业之前，对工作的幻想，或许是喜欢的岗位、正常的上下班，小资的生活，满意的薪资。
但毕业之后，才会明白，这种工作，千不存一。
实际上的工作，只有不情愿、苦、累、加班。
“离开的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林立说道，“恐怕明天过后，又要灰溜溜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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