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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只立马摇了一下头。
厉清河拿了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在里头说：“进来。”
易小只刚才虽然摇头了，但厉清河说让他进去，他还是进去了。
厉清河给他放了水，又拿了一件浴袍，说：“不是来洗澡的，那你是来找我的？”
易小只在哗啦哗啦的水流中，小心地“嗯”
了一声。
厉清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却没有对他释放一点儿的压迫感。
他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两人之间，就在两人的脚边儿砸个粉碎。
他问易小只：“找我做什么？”
易小只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奶奶说，奶奶说你喜欢，喜欢我……”
厉清河听了这句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转了身，将易小只的浴袍放好。
厉清河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想过喜欢又或者是不喜欢这个问题。
要问他喜不喜欢易小只的话，客观来说，易小只的脑子有一点笨，脑回路不太正常，但长得算是不错。
有时候会有一点儿任性，但也不是不讲道理。
粘人的有一点儿厉害了，不过该有的分寸，还是有的。
其实不管怎样，自己的合法伴侣只有一个，而这个人，已经是易小只了。
厉清河觉得水放的差不多了，对他说：“过来。”
易小只踩着水，犹豫着过去了。
厉清河问他：“用我给你洗吗？”
易小只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吭声。
厉清河又问他：“不想让我看？”
易小只想了一下，扭捏着，当着他的面儿，把刚穿上的衣服给脱了。
脱完之后，易小只用自己的手护着自己的下头，一脚踩进了浴缸里头。
水从浴缸里头漫出来，激起一层水浪，淹没厉清河的脚底，又倒流了回来。
易小只就这样坐在里头，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着。
厉清河看着他的视线挪动，然后拿了沐浴用品，挨着在浴缸的边缘坐下。
易小只的肩膀，挨着他的腰，随着厉清河的动作，两人的肢体挤压着。
厉清河这处在易小只的后侧方，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说：“头发有些长长了。”
易小只抱着自己的双腿，仰头看他，“厉先生……”
厉清河知道他想问什么，告诉他说：“奶奶说的没错。”
易小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跳声让厉清河都听到了，小脸儿也因为兴奋变得有一点泛红。
厉清河又摸了摸他泛红的脸，问他：“这么开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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