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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
肖薇没有一丝犹豫，“她没有伤害谁，她还是我的朋友”
。
“肖薇！”
牧牧怒道，“她是恶魔！”
“对不起，首领。”
肖薇始终低垂着头。
牧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转头看向潘颂：“你也跟她一样吗？”
潘颂回过头看了一眼虚弱无力的辛烛，又看了一眼肖薇，低低地“嗯”
了一声。
“好！
那就由我亲自动手了。”
牧牧朝空中抬起手，原本还插在辛烛腹部的金剑突然消失不见，重新回到了牧牧手上。
“你带阿烛走！”
肖薇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牧牧，生怕她下一步就会有什么动作。
潘颂看着肖薇本想说什么，但最终点了点头：“好。”
“你们两个真的要这样吗？”
牧牧握住剑柄的手越收越紧，手指的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她除了种族身份是恶魔，其他没有任何地方能跟恶魔挨上边。
牧牧，放她一次吧。”
潘颂试图说服牧牧。
“放过她？”
牧牧嘲讽地笑了一声。
“别说了潘颂，带她走。”
肖薇又往前一步，挡在牧牧面前。
牧牧挥起另一只手，想将肖薇拨开。
肖薇却后倾身子躲开了，还用手掌推开了牧牧的手。
潘颂也在这时候快速扶起辛烛，看准窗户，带着辛烛飞了出去。
两个人的举动彻底激怒了牧牧，她不再与肖薇纠缠，转身朝向窗外，准备飞出去。
肖薇也操纵自己起身，飞扑上去，一只手攥住了牧牧的脚踝，牧牧在空中晃荡了一下，被肖薇拉了回来。
“对不起，首领。”
肖薇飞在窗前，挡住牧牧的去路。
于是牧牧收起金剑，冲向肖薇，赤手空拳同她打斗起来。
就算没有异能，牧牧的实力也远超肖薇，不过几个回合肖薇就被牧牧的一掌掀倒在地。
牧牧再一次抬起的手在快要打在肖薇身上时，却突然收了力。
脸上满是失望之色，牧牧收回手，背在身后：“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人类！”
说完，牧牧抡动手臂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圈，慢慢浮到空中形成了一个实体的如同泡泡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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