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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放过他们，但是我要给其他除魔者们一个交代。”
牧牧坐在书桌前，看着站在前面的辛烛，“你说，都是你的错？”
“对！
我是妖魔，都是我的错！
他们都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才是该死的那个！”
辛烛迫不及待道，“放过他们，他们不该保护作为恶魔的我，我才是该死的！”
“你本就该死！
但他们保护了你，已经触犯了除魔者的守则！
一切都是你！
你既然已经成为了妖魔，就该去地界，为什么还要待在人界！”
牧牧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知道我知道，如果你能放过他们，我可以回地界，求求你，不要处死他们。”
辛烛咬着发白的嘴唇，哀求道。
“回地界？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你是妖魔，你要死！”
牧牧神色凶狠坚定，“我只希望，看在他们帮了你的份上，你承认是你蛊惑引诱了他们，这样他们才可以减轻罪行。
不过，你还是要死。”
辛烛很是讶异，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只是呆呆地看着牧牧。
“怎么？不愿意吗？看来，他们交你这个朋友还真是不值啊。”
牧牧摇了摇头，冷冷地笑了。
辛烛动了动嘴唇：“只要他们能没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死是吗？”
“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清楚除魔者存在的意义吗？斩杀一切出现在人界的妖魔，保护人类免受妖魔伤害。”
“你既然是出现在人界的妖魔，又被除魔者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牧牧的语气不容置疑：“不过，你能为了他们，把一切揽到自己身上，算你还有点感情。”
“我除了种族，没有任何一点是恶魔，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你有伤害人类的能力和可能。”
牧牧站起身，“这就足够了。”
辛烛低下头，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接下来，要我做什么？”
：（）月光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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