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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木着脸看向站在对面的亡灵周星乔。
对方已经拉出一张椅子，在桑晚晚的对面坐下。
路雨霏：“……”
她的神色逐渐变得麻木，这个世界肯定是出问题了，眼前这些人都坏掉变得不正常了。
桑晚晚吃了几颗葡萄，反手又给池君遇喂两颗，道：“不要只顾着我，你刚刚花了二十来分钟做试卷，脑力消耗大得补补。”
池君遇“嗯”
了声，所有的注意力还是在桑晚晚身上。
宋绵边喝着茶边瞥着两人，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以前见桑晚晚和池君遇，感觉他们中间好像隔着些什么，有种无法言说的距离感。
可是现在，这两人穿着校服看着黏糊糊的，还真的有种热恋小情侣的氛围。
桑晚晚擦着手，看了眼对面的周星乔，让小黑黑把一碟子点心和西瓜哈密瓜，还有一杯茶拿过去给他。
周星乔温声道：“谢谢，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不需要吃东西。”
桑晚晚慢悠悠道：“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精气神不如以前，每天身体都感到疲惫，看书时脑袋隐隐扎着疼？”
周星乔睁大双眼，“你怎么知道？”
他这段时间，确实觉得身体有些问题。
在刚成为亡灵时，周星乔都要乐疯了，因为他发现成为亡灵的自己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可以用来看书，这简直是他最喜欢的状态。
然而这段时间，他隐约中开始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刚开始他不在意，觉得方正他都死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可是最近，他发现身体的问题变得严重了，主要是脑袋扎着疼影响到他看书了。
他可以死第二次，但是在死之前看不了书绝对不行。
周星乔眼里浮现出期待：“你知道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帮我治一下？治好我的脑袋就行了。”
桑晚晚点头，直言：“你这是营养不良了。”
周星乔：“啊？”
“咳咳咳。”
宋绵正往嘴里塞糕点，听到桑晚晚的话顿时被呛住，咳了好几下。
她眼神瞄着桑晚晚，见这人满脸正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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