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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双手合十，带着满脸笑意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对求知说道：“之前和你说的都没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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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知看着那灿烂笑容，想着这就是最后的话，颤抖着嘴唇想要给出一个回应，声音却怎么也不出来，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
“那这句话就当你送给我好了。”
金灿灿揉了揉求知的头，笑着说道：“再见。”
话音落时，他端端正正地在椅子上坐好，就像是让画师替他留下画像。
求知往后一步。
青年杀手提起手中剑，一剑穿了金灿灿的心。
鲜血从中迸射溅出，湿了求知的衣裳，带来一片猩红。
金灿灿闭上眼睛，就此死去。
在死前，他嘴唇微微颤动着，对求知无声说道：“像我们这种连台面都上不了的货色，别人愿意和你做生意已经算得上是给颜面了，心怀感激大可不必，但至少要把这事给记住。”
求知没有沉默太长时间，随手抓起一块烧鹅肉吃，现有血水蘸在上面，味道很是古怪。
他面无表情地吃完那块肉，不再多看哪怕一眼金灿灿的尸体，转身走出了房间，对顾濯说道：“那时候你问我何物最能浇块垒，是吗？”
顾濯静静看着他，说道：“嗯。”
“我想明白了，酒是不行的。”
求知一字一句说道：“唯有仇人心头血。”
……
……
暮春将逝时，雨水繁密。
大秦迎来一位新的皇后仍是昨日的事情，神都的人们依旧沉浸在庆典带来的欢乐中，眼前的世界残存着昨日的幻影，繁华如昼般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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