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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求知茫然到难以置信。
在他想来，顾濯让他进入巡天司，必然是要他肩负起细作之类的沉重责任，不如此不合理。
顾濯站起身，往远处走去，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话。
“既然你同意了就好，等青霄月来找你吧。”
求知下意识跟着站起来，看着顾濯的背影，心情即是激动又是无措，喃喃自语说道：“所以我这算不算是弃暗投明了？”
“巡天司要是还不算正道，那应该就没有正道了吧？”
他越想越是无法平静，抬头望向那灿烂的太阳，任由眼睛被刺出泪水模糊，情不自禁地展开双手拥抱湖水，情真意切赞美道：“师父，您这死……生意做的是真好啊！”
此时，顾濯尚未真正走远，于是他听到了这句话。
听着话里某个仓促改口的字眼，他不由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心想还好自己那位大徒弟是另外一种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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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金灿灿在黄泉之下，想来也会觉得自己死的物所值吧？
……
……
“还记得吗？”
“嗯？”
“去年我在旧皇城，曾邀请过你加入巡天司。”
“是有这么回事。”
“当时的你拒绝了。”
“那时你给我的也不是现在这个位置。”
与裴今歌聊着从前的事情，顾濯坐在前往神都皇宫的马车里，闭目养神。
不到半个时辰前，曹公公再次去到那座行宫，带来了一个崭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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