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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逢玉向下滑，把头埋在汤眠的怀抱里，唇角弯弯。
“不用谢，你应得的，也是我应该的。”
一块吃了晚饭，简单收拾下行李，两人手牵手登上回程的飞机。
因为都熬了夜，汤眠和天逢玉一个比一个缺觉，上飞机后不久，一起找了条毛毯盖着睡了。
约摸五个多小时，汤眠醒来，飞机窗外漆黑一片。
他摸摸睡的有些僵硬脖子和肩膀，侧头，天逢玉已经醒了，膝盖上一叠文件，在看资料。
他的天哥是个工作狂呢。
在汤眠见不到他的时间里，他好像不是工作就是工作。
天逢玉出声，笑笑望着他。
“睡这么短？口水都流出来了。”
什么，汤眠微惊，伸手去擦，结果什么都没摸到。
“……”
好坏啊。
天逢玉斜睨他，“没摸到很失望？要不我帮你弄出来点？”
“……”
汤眠脸没红，但感觉有点热，坐直身体，问：“在忙？工作很多吗？”
“多，但陪你的时间总有的。”
天逢玉把文件收了，放在一边，张开手臂将汤眠搂进怀里。
“吃饭吗，飞机上有厨师，可以点菜，还有备好的红酒，少喝点？”
汤眠的胸口微微发胀，点头，心里甜滋滋的。
天逢玉：“牛排？”
“可以。”
天逢玉：“那就两份牛排，麦红——”
餐点安排下去，没一会就上了。
两人一块吃了，在万米高的云层之上轻轻干杯。
吃完天逢玉往汤眠嘴里扔了块薄荷糖，吻上来，薄荷的清凉感从舌尖蔓延，一刻凉一刻热。
天逢玉的喉结滚动，“怎么样？舒服吗？”
汤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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