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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本座像是会哭的人？”
白狸：……你不哭我要哭了。
白狸可怜兮兮地说道：“可是我都答应玫姐姐了。”
白狸的眼泪说来就来，几个呼吸间两眼泪汪汪。
“戎殷，你帮帮我好不好？”
戎殷习惯惹白狸生气然后逗弄，却对白狸的眼泪没有一点办法。
可，一向冷血惯了的戎殷当真是挤不出一滴眼泪。
就在戎殷苦恼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东西，随即，白狸就听鲛人说道。
“不就是个鲛人泪，本座什么东西没有。”
光顾着挤眼泪的白狸一听这话，大脑宕机一瞬，反应过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冰凉的半透明小瓶子。
里面有许多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银色小珠子。
小珠子流光溢彩，很是漂亮。
白狸瞪大眼睛看戎殷：“这是什么？”
戎殷姿态从容：“你要的眼泪。”
鲛人眼泪离体之后就会化成瓶子里大小形状不一的小珠子。
白狸还是有些懵：“你不是说你不会流泪吗？”
戎殷抬手戳了下狐狸脑门：“谁跟你说是本座的，这世上鲛人又不止本座一个。”
白狸攥紧瓶子：“那是谁的？”
“那什么海王的女人，叫什么……”
“海梦？”
“啊对。”
白狸更疑惑了：“你怎么会有海梦的眼泪？”
“她小时候皮得很，老是去我海晶塔捣乱，我就把她拴塔尖上挂了几个月。”
平淡的语气，好似在说今天吃了什么般稀松平常，可白狸却从中读出了戎殷恶魔的本质。
难怪当初在深海都，提起戎殷时海梦的表现很奇怪，和着眼前这人是人家的童年心理阴影。
难以想象，娇滴滴的鲛人公主，那被挂在塔顶的几个月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目光触及到白狸复杂的眼神，戎殷没好气：“还要不要，不要给本座。”
鲛人泪可是很珍贵的药材。
白狸赶忙将瓶子护在身后：“你都给人了哪有在要回来的道理。”
见白狸防备的样子，戎殷直接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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