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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得而知了，看你是你做了什么吧，或者难过时候的你已经没有能力去管理督查科和氏族成员了，让太宰治代为管理，所以养成了这种习惯。”
比起素伬明的疑惑和不解，波德莱尔倒是接受的很自然。
莎士比亚那种能够将人变成妖精的能力有多可怕，在场的人里面，除了素伬明他是最清楚的。
在异能大战期间，波德莱尔不止一次见到莎士比亚将敌人拉入仲夏夜之梦，同化成妖精和曾今的战友战斗。
他站起身，有些怜悯的拍了拍素伬明的肩膀，“要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你早晚有一天会变成莎士比亚的存在，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素伬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那真是太可怕了。”
富江握住素伬明的手，“总会有办法的，太宰治从十年后回来，要是还没有解决的办法，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长相精致秀美的少年用安慰的语调说着狠戾杀意十足的话语，那个画面很有违和感。
不过在场没有人敢无视这句话。
素伬明捏了捏富江的手指，少年素白的手指上还戴着那只戒指，而他的那一只已经找不到了。
在被莎士比亚带走之后，钟塔收走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
包括那只被素伬明视为定情的戒指。
“我的那只，不见了。”
说着，素伬明的眼神阴翳下来，那枚戒指对于他来说很特殊。
富江露出温柔充满爱意的笑容，“没关系的，那枚戒指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况且素伬老师，只要我们依旧在一起，比什么都要好不是吗？”
素伬明捕捉到了富江话语中的重点。
“使命？”
他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富江笑容甜蜜，两人十指相扣，富江紧紧握着素伬明的手，“啊，我还没告诉过素伬老师呢，那枚戒指能够在你濒临死亡的时候，将你的灵魂拉入我的身体里，我会成为你新的身体～”
富江痴痴的笑着，表情兴奋又痴迷，似乎很期待那一天。
“什么？！”
波德莱尔震惊的有些失语。
素伬明虽然震惊，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富江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不过……
素伬明回忆起，在他失忆身处仲夏夜之中的时候，那个形似富江的妖精想要杀自己的事。
难怪了，原来富江早就留下了后手。
之前的疑惑有了解释，素伬明很快就想到另外一件事。
如果他濒临死亡，灵魂会进入富江的身体里，那妖精的血脉是不是就不在起作用了？
这个想法刚出现的时候，素伬明就可耻的心动了。
他感觉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很高！
“怎么了？素伬老师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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