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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抓不到证据，只能口头上教育几句。”
“再加上程嘉言也不愿多说。”
“被我问急了，才说就算说了反抗了，回家也要被姐姐打。”
我无聊的在空中打转，自从程嘉鱼毫无负担的原谅霸凌我的人之后，我发现自己的精神病已经好了。
程嘉鱼告别老师后，又在校园里转了几圈，才回家。
之后的日子，她几乎走遍了所有我生活过的地方。
我兼职的地方、大学、出租屋......
我总是在我停留过的地方，看见程嘉鱼的身影，就好像我还活着一样。
程嘉鱼停留在一家店铺前，这家店铺以前是一家教培机构，程嘉鱼在这里工作过，不过被我搅黄了。
“这家以前的教培呢？”
程嘉鱼走进店里问老板。
老板躺在摇椅上，慵懒道：“被抓进去了，诈骗啊，好像还拐卖老师学生呢~不知道了，你自己问去吧。”
程嘉鱼失魂落魄的从店铺里走出来。
我无意间发现这家教培的勾当，报了警的同时，还去把老板给揍了一顿。
“小言，你当年就知道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姐姐呢，你说的话，姐姐会——”
后面的字她说不出来了。
程嘉鱼也想起了，她从未信任过我，也从未耐心的听我说过话。
对我只有以管教之名的肆意殴打、虐待。
就算当时我说了，程嘉鱼估计会说：“你发现了，就不能晚一点在揭发吗？害得我工资都没拿到手。”
程嘉鱼又去了我的大学。
在那里遇见了赵眠，赵眠身后跟着一个男生。
赵眠看见程嘉鱼扭身就走，却被程嘉鱼叫住了。
那男生看见程嘉鱼也是一脸厌烦。
“赵眠，能不能告诉我小言的墓地在哪里，我也好去看他啊。”
程嘉鱼卑微的求到。
男生却开了口：“你还好意思去看言哥，言哥本该是光芒万丈的，都是你，把他弄成那副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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