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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常。
李牧之猛地睁开眼，来不及感受身体异常，心里升起强烈不安。
“小姨！”
他飞快看向身边，凌乱的床铺上哪还有小姨那让他沉醉的躯体。
只有一只小小的红色狐狸，蜷缩在一团，双目紧闭。
“不…不要！”
李牧之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因为他没有在狐狸尾巴上看到那条原本属于他的白色尾巴。
同一时间，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超越了极限。
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即使没有实验，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毫无疑问，就是是真正的大妖了。
但他根本没有一丝高兴，只感觉心在一瞬间碎裂成了无数块。
小姨只是一只普通的红狐狸，没有他的妖力，现在恐怕已经……
“为什么，为什么啊！”
李牧之眼泪在一瞬间夺眶而出，双手伸向那只小小的红色狐狸。
联想起昨天小姨和他说的话，她比较喜欢和平。
这一刻，强烈的悔恨袭卷心头，他想要毁掉这个世界，这个没有了小姨的世界，还有什么存在在必要。
但下一秒，他表情僵硬在脸上。
手上抱住红色狐狸时，那种温润的体温，小姨好像还活着。
小狐狸被他碰到后，睁开一双妩媚眼睛，歪着脑袋，奇怪看着他。
下一秒，狐狸身体缓缓变化，再次变回了人类模样。
苍川清水奇怪看着他：“怎么了，丢掉贞操，所以哭了吗？”
“额。”
李牧之脸上还有眼泪，半晌才道：“我好像力量变成大妖了，感动哭的。”
“哦。”
苍川清水一边整理长发：“那些妖力本来就是你的，我留着也没用，你好像更需要，就还给你了。”
“不是。”
李牧之捂着脸：“小姨你失去了妖力，为什么没事啊？”
苍川清水露出看白痴表情：“你是笨蛋吗，这么多年下来，我当然也会找到修行方式，开始修行。
虽然并不是太高深的修行秘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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