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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明果然心动了！
“好！”
李宏明一咬牙，伸出四根手指道：“四千块！
这已经是我不赚钱来做这买卖了。”
“这个价钱，就算你去直接对接乙方也不可能拿到！”
陈泉相信他没撒谎。
压价这一块，甲方再牛逼也没有皮包公司牛逼。
作为乙方其实也很狼狈。
他们不像甲方，做生意之前还不知道对方是皮包公司。
作为供应商，乙方完全知道和自己合作的就是皮包公司。
可饶是如此！
他们不得不答应合作，甚至在合作的过程中，还不能直接撬走皮包公司的客户。
因为皮包公司不但压价这一块做得好，找客户这一块做的也好。
他们没有生产和实施的事情要考虑，只需要考虑压价和找客户。
所以也算是术业有专攻了。
因此乙方需要皮包公司来和他们合作，为他们带来新的客户。
如果乙方撬了皮包公司的客户，那可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了。
为了一次性利益而舍弃长期合作。
这种蠢货才做的事，乙方当然不会去做。
“嗯，四千块这个价格，确实够低了。”
陈泉微微颔首。
“老板，这可是我最大的诚意了，您看要是没问题的话，我给您看几个效果图，然后咱就签合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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