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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艳断断续续交代着问题。
她刻意略过了她在钱塘县的寄宿学校的事情，只说当临安市教育局长这几年，组织大学生提供那种服务，还有高中生、高职生。
而三天前，为了应对高洋的到来，聂繁花找到高景艳，让她准备出逃。
“起初我不乐意走，我的根子在国内啊，我看过电视剧，丁义珍出逃后过得什么日子啊”
，高景艳抱着头说：“可聂繁花说，如果我不走，那高洋副厅长一定会抓到我的，这些年我赚得八千万就没了。
我只好答应，聂繁花说剩下的交给她。
可没想到，他居然用我的妹妹……呜呜呜”
“这些我们已经查清楚了”
，高洋厉声道：“十四年前的寄宿学校，你是校长，说吧，当时女学生的事情，还有周杰老师的事情！”
“啊？”
高景艳侧过头，心虚道：“我不知道……”
高顿冷哼：“果然，还是把你交给聂繁花为好……”
“不要！”
高景艳喊道：“我说！
是当时的临安副市长聂繁滨让我干的！”
“干了什么！”
杜晓曦厉声呵斥。
高景艳将脑袋埋入臂弯，“提供女学生，让他们去陪客人。”
杜晓曦勃然大怒：“畜生！
她们都是穷苦孩子，你知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怀孕了，她们的人生被你们毁了！”
杜晓曦上前一拳击打在高景艳面门，打的后者鼻血直流。
高洋拉住杜晓曦：“冷静，杀了她也无济于事，高景艳，老实交代，周杰是怎么死的？”
高景艳瑟瑟发抖，看向杜晓曦，估计没想到这么漂亮的警察忽然就变得暴力起来，她摇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负责提供女孩。”
高顿冷笑：“这么说，你还是不想配合我们了？”
“配合，配合”
高景艳喊道，脸上的泪水好像要把玻尿酸冲洗掉了，所谓淅沥沥哗啦啦大概如此：“可这件事我没参与，我真的不知道。
对了，是那个张海志，他在夜总会玩时喝大了，说过是他知道周杰老师是怎么死的，和龙腾集团的董事杨蒙有关，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高洋和高顿对望一眼，两个人同时走出去。
高洋打电话给张天方：“天方，立马逮捕张海志，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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