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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珩浑身抖了抖，偏过头去，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方今照掰正他的脸，“方珩，看着我。”
回应她的是方珩铺天盖地的吻。
她们一起坠落在床单上，方珩黏腻的吻在她唇齿中划过，两人相接的下身在他的抽送中出现白沫。
方今照的所有呻吟都被堵了回去。
可是好爽。
她紧紧抱住方珩，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到天花板上，低头欣赏这令她身心舒畅的一幕。
她不知道母亲的死和方珩无关吗？
她知道啊。
可是她的痛苦与难过无处发泄，方珩又这样纵容着她，包裹着她。
她曾经在他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捡起自己手边的一切物品朝他丢去。
她在方珩身上留下了第一道疤。
她哭闹着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划过他的肩头，她看到他的肩膀在流血，可方珩只叹息一声过来抱住年幼的她。
“今照，别哭好吗？”
他的血顺着肩膀落在她脸上，温热的，包容的，似乎她给他造成任何痛苦都无所谓。
方今照记住了这种感觉。
那种能让她肆意释放的施虐欲，行为，身体，语言，都可以。
方珩知道因为自己的纵容养出了一个怎样的女孩吗？
他知道吧？
可这也是他缓解痛苦的方式，他需要她，他爱她。
“哥哥，”
方今照偏开脸，一句又一句叫他。
方珩宽阔的背脊上落下一道道抓痕，他追着她的唇，想堵住她的嘴。
方今照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方珩，我爱你。”
方珩微愣，他心口一瞬间狂跳着，可看清方今照眼底的戏谑时又瞬间冷却了下来。
“别这么说，”
他恳求道：“别轻易把爱说出口。”
“可你很渴望我这么说，不是吗？”
方今照笑了笑。
“没有，”
方珩否定，“我只渴望你永远一帆风顺。”
方今照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了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两个人都忍了太久，在背德和渴望中抵死缠绵，直到方今照再也没有力气才结束。
方珩抱着她重新走进浴室，怀里的少女已经安然入睡，他却再也难以入眠。
方今照彻底得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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