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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赧。”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
余赧的怒火被我三言两语点燃，她钳住我的下巴，质问道：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
我依旧没有妥协，轻蔑道：
“你在松海演的真好，我差点真的以为你对我还有感情。”
“你每次都能让我在事后，感叹自己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余赧。”
“在让我失望这件事上，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余赧气得发狂，双颊涨红，眼里喷着火，我感觉，以她现在的状态，随时都能掐死我。
“姜哥......”
角落的绿化带里，贼眉鼠眼的少年，接到姜万宁打来的电话。
他是姜万宁请来，特地盯着余赧一举一动的私家侦探。
“顾松还在余赧车里？”
姜万宁问。
余赧把他送回公寓后，立刻借故离开，姜万宁当时就觉得不对。
派人跟上以后，她果然回了医院，而且目标就是顾松。
“嗯，”
少年用望远镜瞧着道：“还在。”
姜万宁问：“他们在干什么，能看清吗？”
“看得清。”
少年犹犹豫豫后道：
“好家伙，车子在震！”
少年话音刚落，就听见听筒里传出，姜万宁摔砸东西的声音。
“贱货！”
姜万宁歇斯底里骂道：“喜欢吃回头草的贱货！”
少年沉默以对。
姜万宁稍微冷静后道：“找个机会搅黄他们。”
“这，这恐怕有些不道德吧。”
姜万宁：“你今天的工资多加两千。”
“得嘞。”
“顾松。”
余赧舔了舔唇，笑道：“我明白了。”
“你想用难听话把我推开？”
“我这么狠，怎么可能让你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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