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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绝不会相信。
李铭道：“很重要，要是您的理由可以说服我。”
“或许我可以试着说服顾总。”
“直至现在我都相信，他对您有感情。”
“只是这份感情早就被您用残忍消磨殆尽。”
余赧越听越悲，于是说道：“姜万宁说他是鸿渐！”
“你明白鸿渐对我有多重要。”
“我怎么可能再舍得，亲手送鸿渐进监狱！”
李铭听后，懵了道：
“他说他是鸿渐你就信？”
他简直有些怀疑世界了。
平日里睿智的余董，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幼稚。
姜万宁怎么可能写得出鸿渐的那些歌。
不说别的，词作家身上的那份才气，姜万宁就没有。
要不是余赧说的言之凿凿。
李铭甚至都怀疑，这是不是余赧为了解释自己签下谅解书，信口胡编出的蹩脚理由。
余赧道：
“他有证据。”
“他有十几首没有在市面流传的鸿渐的歌。”
“我太了解鸿渐了，绝对是真的！”
李铭听后，亦有些踌躇。
不明白姜万宁怎么有鸿渐的歌。
准备打电话找顾松问个明白。
正要挂断的时候，他突然灵光乍现，想到豆豆死的前一个晚上。
顾松试图用一本歌词，找余赧借四百万。
后来歌词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现在，李铭可以笃定，那本歌词一定是被姜万宁给偷偷拿走了！
这个畜生为了活命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李铭道：“余董。”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
“姜万宁绝不是鸿渐。”
余赧下意识问：“那鸿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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